谭以爻眸色渐暗,嗓音暗哑又危险:“大小姐这么信任我。”
花眠伸手摸到了他滚烫的耳朵,闻言,哎了声:“那你快点做点禽兽的事呀,让我尝尝过分信任你的恶果,好不好?”
她趴到谭以爻耳边吐息,暧昧勾人:“谭,禽兽?”
谭以爻脑子似是轰然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全身游荡,磨炼捶打着他的理智,撕扯着禁锢欲望的笼子。
他猛然站起身,坐到了驾驶座,把保温盒递给了大小姐:“给你带的。”
他只顾着重新给笼子上锁,没注意到花眠愣了一下的神色。
大小姐接过保温桶,从倒视镜里看到谭以爻绯红的肌肤,以及他眼中翻滚着又隐忍克制的欲望风暴。
花眠垂头打开了盖子。
只是一杯简简单单,又冰凉怡人的绿豆汤。
她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喝掉。
甜丝丝的一直滑到心口。
明明是冰镇过的,却让人喉咙发烫。
花眠一直垂着头,她轻轻问:“你做的?”
谭以爻从包里抽出一根烟,咬着正要点燃,含糊地应了句:“嗯。”
花眠又喝了一口,喉咙里发烫的感觉更甚,像是火燎一般,完全没法平复。
她又笑着说:“谭先生这么会啊,是不是以前也给谁过?”
谭以爻终于点燃了烟,他抽了一口,吐出烟雾,像是冷静了下来,也像是更加躁乱,却还是沉声回:“没有别人,大小姐。”
过了会儿。
花眠像是被呛了口,咳嗽了几声,见谭以爻回头看她,她捂着那双妖媚的狐狸眼,殷红的唇瓣撒着娇抱怨:“好臭啊,谭以爻,你干嘛要在车里抽烟,太臭了。”
都把她熏哭了。
花眠从来没想过体会过,这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碗绿豆汤感动到。
她心想,为什么呀,谭以爻?
为什么要做保镖职责之外的事呢?
为什么要让她体会到这份特殊,又让她感受到被真正放在手心疼爱的感觉呢?
仅仅是因为她一句抱怨,就贴心到这种地步。
那天开始,谭以爻就不在大小姐面前抽烟了,也开始着手戒烟。
而那天,花眠也因为喝了太多冰镇绿豆汤而闹肚子,真的进了医务室,躺在病床的时候,很认真的想——
她可能离不开谭以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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