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太阳仅仅爬出来没多久,光线也并不算特别强烈,又被云朵遮蔽。
花眠见谭以爻不再注意自己,狐狸眼闪过狡黠光芒,身子歪歪斜斜的,忽然一下便直直地栽倒在地。
她个子高挑,一米七几,站在女生最后,再后面就是男生。
刚晕倒,便围了一堆不顾纪律又想要献殷勤的男生,“报告教官!花眠同学晕倒了!我申请送她去医务室!”
一段话说的阴阳顿挫,又迫切。
余光实时刻关注着她的谭以爻几乎也在瞬间来到了花眠身边,直接弯腰抱起了她,煞气十足的眼神一扫便震慑到这群既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们。
教官:“????”
教官:“!!!!”
老大,你不对劲!
你讲实话,你是不是特意跑过来来抢我的兵!
那一天,教官忧愁又难过的狠狠地操练了一番。
而另一边,被谭以爻抱起来的花眠,瞬间恢复了正常,窝在他怀里,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我好久之前就想这样逃军训了呢。”
谭以爻微微垂眼,漠然又冷淡地说:“我可以帮你把脚腕掰断。”
一劳永逸。
花眠哇了下,拽着谭以爻胸前的衣服说:“你好残忍哦!”
“你这么对你的雇主,她残了,你要负责她一辈子的!”
谭以爻喉结滚动,更觉得燥热。
他们没有去医务室,而是去了车里。
谭以爻开了辆低调且普通的车,又把这俩车停在了隐秘的地方。
打开车门,把花眠放进后座的时候,花眠忽然拽住他的领子,让他凑的很近:“谭以爻,你是我的保镖哎。”
“是那种,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保镖,对吗?”
大小姐体质特殊。
即便是夏季,即便是穿着长袖长裤的军训服,也没有出一滴汗,肌肤温度仍然很低,身体还有股浅浅的,令人迷醉的幽香。
谭以爻弓着腰,屏息凝神,嗓音磁哑低沉:“对。”
花眠不安分地摸着他的喉结勾勒:“所以呢,你在我们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买下来,等我军训完呢,我就过去住,行吗?”
谭以爻:“好。”
他正欲站起身,又听到花眠说:“要我们俩人住哦。”
贴身保镖。
时时刻刻,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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