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正常的话语,从她嘴巴里吐出来就好像浸着无边无际的遐想,黏黏腻腻的包裹住他的思绪,用已经沦陷的器官去思考,去想那些下流又暧昧的姿势。
谭以爻点了根烟,抽了口冷静下来:“大小姐,我是您的保镖。”
正是因为她弱所以才需要保护。
——虽然她一点也不弱。
花眠哎呀一声,撒娇道:“保镖也要帮雇主训练一下嘛,万一我们被围堵呢?”
“万一你被堵在另一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歹徒欺负我,蹂躏我……”
她的假设还没说完,谭以爻就硬声打断:“不会。”
花眠在阳台吹着夏风,笑着说:“你好凶哦,谭以爻。”
听筒那边没人回话。
仿佛能听到对面的风声。
花眠又说:“我好想你哎,在学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还好累的。”
电话到这里说了晚安也差不多结束了。
没想到第三天的时候谭以爻真的来了他们学校。
训练他们连的教官喊谭以爻老大。
花眠在队伍里站军姿,腿已经麻了,她看着谭以爻,狐狸眼不自觉弯了弯。
在谭以爻注意到她的时候。
大小姐不安分地给了他一个wink~
又嘟了嘟嘴。
表情很是丰富。
谭以爻看着她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心情很好。
他身边跟着的教官春心荡漾又略显苦恼:“那位是花家的大小姐啊,有她在我也不敢训练太狠。”
教官神神秘秘地凑到谭以爻身边:“我怀疑因为我的放水,这位大小姐喜欢我。”
谭以爻扭头看他。
眼神又冷又危险。
可惜教官没体会到,他继续神神叨叨的:“你发现没,今天她总是看我,还对我眨眼噘嘴的。”
他捂住心脏,长长的叹了一声:“我真受不了了,就算花家怪罪我,我也要为自己努力一把!”
太阳爬了出来。
那一年的夏天不是很热,只是闷。
——他们学校的军训像是受到了诅咒,但凡一开始军训,就是乌云笼罩,毛毛细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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