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在一边是宋烨。
她扯了扯唇:“不了,我不饿的,也不热。”
宋烨硬塞进她手里:“别客气,这都是我自己赚的,拿着吃吧。”
花眠想了想,分给了徐言跟后面跟着的两个军装男人一些,当然,穿军装的男人没要。
她索性一股脑都给了徐言,心疼地说:“你看看你,嘴巴都干了呢,多喝点水嘛。”
徐言:“……”
这就是谭以爻的所享受的待遇吗?
一边是妖精关怀,一边是其他男人隐隐的怒视。
蔺孚川问:“怎么不分我一些呢?”
花眠举了举空空如也的手,叹了口气,遗憾道:“都给徐言啦,我没有了,没办法再给你的。”
徐言把水和零食递过去:“给。”
蔺孚川没接:“……眠眠在生我的气吗?”
花眠惊讶:“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蔺孚川微微一笑:“没有就好。”
花眠懒洋洋地啊了声勉强作为回应。
徐言收回水和零食:“……”
我,全场最尬。
哦不对,还有这位领导人宋烨。
……
花家父母去世的时候,花眠的状态很不好。
那一年,谭以爻走了。
没过两个月,花家父母也走了。
前者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后者是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
他们出车祸送进医院抢救,花眠既幸运又不幸。
她见到了他们最后一面。
不幸的是。
花眠呆愣地坐在他们床边,眼眶泛红,还正在晃神,晃神死亡来的竟然如此突然,而在死亡来临之际,她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曾经快乐温馨的回忆。
是那位真千金的记忆。
但那时她并不知道真相,只隐约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却并没有直面现实,还心存侥幸,也会因父母死亡而伤心难过——
花母断断续续地说:“滚……不需要,你为我们……哭,你这个怪物……滚开!”
最后一声几乎是暴喝。
是回光返照时,表达出的对她最深切的抵触。
她说完以后,就断气了。
花眠还愣着。
花父握着花母的手,没有看花眠,对季珩说:“遗嘱…已经立好了,把我和她葬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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