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给她倒了杯水:“口渴吗,喝点水吧。”
花眠点点头,脑子里想着谭以爻有没有跑出去。
监视器的画面上。
男的女的都心不在焉,在想着事情。
前者是看着外甥女喝下那杯加了药物的水而兴奋不已。
后者则是在担心保镖有没有逃出生天。
季珩眼看着她喝的差不多了,便笑着又找着话题:“这里结构比较复杂,你如果喜欢,小舅舅可以带你参观一下。”
现在和季珩出去参观,万一碰到谭以爻怎么办呢?
花眠捧着水杯,懒洋洋地开口:“不想动,好累。”
季珩说:“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花眠小腹发热,那种药性是根本没法抵抗的。
——研究院研制出来的药物都透着丧心病狂。
她手指都是软的。
水杯也拿不稳,水洒在裙子上,又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眠睁着雾气朦胧的狐狸眼:“小舅舅……?”
季珩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眠眠现在感觉怎么样?”
像以往无数次为她治病以后的贴心与温暖。
他手掌慢慢下滑,捏着她的下巴:“眠眠,你知道小舅舅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花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踹开他,朝门口跑去。
没成功。
腿真的很软,像是被抽离了骨头,趴在地上。
明明出口就在眼前,但却隔的很远,中间横亘着鸿沟。
而她则是掉进鸿沟里,摔得粉身碎骨,爬也爬不出来。
她听到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也听到她自己的声音。
她说:“你是我舅舅……”
“这样是,乱伦……”
啪的一声。
皮带抽到她身上,季珩像是很喜欢看人痛苦。
“你不是。”
他残忍地,在这种情况下,让她彻底面对现实。
“你不是一直怀疑自己不正常吗?”
花眠后背火辣辣地疼,想要向前趴,也根本不想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季珩拉起她一条腿:“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花眠吗?”
“因为花家真正的大小姐死了,我姐不愿意接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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