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白含咬她的唇,手再次滑上去,胸腔微微退离,睡衣由下往上,卷起。
头颅寻觅着落下,揉着,吮着,激起她情不自禁的阵阵颤.栗。
他一路亲下去,不给她留任何退缩的机会。
拉着裤腰顺直地扒下,里面也扒下。
她在他前所未有的翻搅下软化成一滩水,拳头咬在嘴里,忍着低.吟,压着嗓子喊:你混蛋,沈飞白,你混蛋!
他翻上来亲她,她躲着,嫌脏;想法一冒出,她顿感无地自容。
沈飞白停在半空,深黑的眸子擒住她。
她不乱动了,虚软地平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你怎么还不明白他眼底深藏千言,却只吐出一句,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承担,那我是干什么吃的,你要我有什么用?
他声线低沉,略微喑哑,在控诉,在自责。
他以前也会在她面前宣泄情绪,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低吼过。
四个连续的什么将她拖进一泓深潭,她在潭水里浸泡,思绪万千浮动,像一帧帧影像飞快闪现,每一帧里都是他沉稳内敛的模样。
她看着他,手臂抬高扑上去主动吻他。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答应你,我以后保准什么都不瞒你。你也答应我,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委屈。
她的固执,以及她爱的表达,让沈飞白脾气卸不下却又在转瞬间自行消退。
他与她拥抱在一起,缠吻在一起,他手伸向枕头底下,被她拦住。
她眸色潮润:别用了,我们顺其自然。
意思明确,沈飞白眸光一闪。
顺势进去,他抱她坐起身,倾身吻她。
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她在上下颠簸中微愣:你急什么。
急了多少年你不是不知道。
她低头咬他耳朵,拒绝,你也不看看明天是不是好日子。
他手扶她腰,微微喘.息:都一样。
她意识到话中有话,紧紧抱着他,稍加用力,又在他耳边咬一口,故意问:哪儿一样?
他将她重新放倒,压着她索吻,有你都一样。
周霁佑得到答案,细白的脖子后仰,在满天绚烂烟花中,老实下来。
她没有同意第二天去民政局领证,她在日历上面查看,挑选了一个吉利喜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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