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恩煦诧异,忍不住追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郁昕翊忙碌极了,除了去外阜办事,就是参加没完没了的应酬,好不容易在府上歇一天,还临时被皇上叫进了宫去。
不过,京中最近平静极了,没有任何大事发生,除了二皇子窦廉依旧禁足之外,其他几个皇子也没什么大动静。
“听说窦廉母族的伊兰军最近在调兵,许相也一直在拉拢朝中各方势力,有些事要提前部署好。”
郁昕翊坐稳,径自倒了杯热茶。
柳恩煦对朝中的事知晓不多,她只知道孙韦凡一早传了密信来,想请她帮一个忙。她本想着告诉郁昕翊,可见他此时捏着额角,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她就把这件事又咽进了肚子里。
“前几天表姐来拜访,说肖大人查到安平王遗物中有‘凸’字的印记。”柳恩煦闲话家常,语气慢条斯理地讲。
郁昕翊早就跟她说过怀疑安平王和羌族有关,所以表姐送来的信息并不让她觉得意外,只是让他们此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而已。
“恐怕安平王在皇上登基那几年一直有谋反的心思。”郁昕翊抿了口热茶,继续说:“那时的许森宇是安平王的刀,帮他杀了发现他秘密的人。可现在许森宇却不止是一把刀了。”
柳恩煦看他一副疲惫的样子,走到他身边给他捏额头:“听说和绥王勾结在一起了?”
郁昕翊刚放到嘴边的瓷杯顿住,他不想增添她的烦心事,所以从没跟她讲过这些。他疑惑道:“孙韦凡告诉你的?”
柳恩煦坦白地点点头,孙韦凡好不容易送进来的信上也交代了最近许相的情况。可柳恩煦怎么都想不通,许森宇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选了窦棠。
郁昕翊看她一脸困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把杯子放在小几上,伸手去搂她:“还听说什么了?”
“窦棠娶了许相的妾室…”柳恩煦觉得滑稽,忍不住笑着讥讽:“别人碗里的就这么香吗…”
郁昕翊嗤鼻:“别人碗里的香不香不知道,我碗里的香就行了。”
柳恩煦挪开视线去看他坏笑着舔了舔嘴角,才轻轻推了他一把,却又被他揽了回来。
“什么时候能开开荤?”
柳恩煦想起他们刚刚回京的时候,她仍然气恼郁昕翊此前对他疏离,所以她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勾着他胃口,实际也是在等着许相的事结束,开始着手计划跟他离开的事。
而后郁昕翊早出晚归,又赶上秀月出嫁,两个人每天碰面的机会都变少了。
她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额头,温婉笑起来:“不方便的…”
郁昕翊倒觉得她吝啬,他印象中她总是在跟他说不方便。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一脸散漫的表情。
“这么下去,我的血给你恐怕都不够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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