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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落到衣带上,她就发现胸口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落上了几滴醒目的血渍。她手一顿,用指尖轻轻划过那几点醒目的血色, 才如梦初醒般惊恐地去解衣带。

里衣褪去, 露出她光洁的肌理,她才发现胸口的位置竟然贴了一块巴掌大的细布。随着衣服的掉落,还有一股浓重的苦药味随着水雾蒸腾开。

她没顾上冷, 好奇地抬手去触碰那块细布,指尖刚戳在上面, 就惊觉一阵难忍的刺痛。

柳恩煦靠着墙壁努力回忆着昨晚碰到神医后都发生了什么,右手机械性地去拆胸口那块包扎布,直到那块带着血浆的细布被她完全摘下,她才看清自己左胸那块嫩如玉脂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刺上了一朵极其张扬的紫红色西番莲。

她指尖颤抖, 想去抹掉那上面仍在向外溢的血浆,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叠画面。

她恍惚记得昨晚神医面色郑重问她:“后不后悔?”

柳恩煦感觉有些冷,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她怕染脏衣服,从常备在湢室的药箱中又取了一块细布简单覆盖在伤口上。随后用衣架上的棉巾沾了热水,将身上擦洗了一遍。

她一边系着里衣的带子,一边琢磨着脑子里刚刚出现的画面。

她记得神医从药田回去后,邀请自己去房间里坐了坐。他取了个木盒子,可里面装的什么自己记不清了。

神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柳恩煦念了几页发黄的信,那里面有阿翊的名字。而后…他好像问自己愿不愿意帮他这个忙。

柳恩煦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事情,只记得自己诚恳地应了声。

柳恩煦指尖从胸口划过,这…难道是自己让神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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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昕翊本以为柳恩煦去找了巫楠,自己便拿着一只刚削好的竹笛去药酒房看了延康。

自从柳恩初开完刀之后,一直泡在另外一个单独的小间里,离延康所在的药酒池有些距离。

灵隽这些日一直守在延康身边,他和延康可谓是过命之交,年幼时延康顶替了他身份的事,他始终是想找机会报答的,他认为延康此后受的那些苦本都该发生在他身上。

即便这一路上他没听延康谈论过半句关于身世的事,他却在默默观察着一众人的反应。而对他变化最大的就是窦褚,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那个人,竟让他对自己的态度突然间变得冷淡甚至厌恶。

直到进了圣延谷,看到神医和那个身材魁梧不喜言谈的人,灵隽才预感自己这次恐怕再也离不开了。延康的身子一直不好,这几日他基本上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灵隽知道自己能做的除了陪着他,就是吹吹笛子为他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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