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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房东西不多,空间不小,白色瓷砖隐隐反着身形。

公孙顿了顿,见她不语,来劲了还,说了句不上路子的话,白若兰咬紧牙关,大脑盘算怎么一句话击垮他的自信,关龙头时手一歪,惊呼一声,正是烦躁时分,偏公孙绷紧着神经等她一句话,见她被烫着,反应剧烈,连忙用手抓。

白若兰用力拍开,手肘猛力一撞,啐骂,“公孙檐你他妈给我滚远点!”

这一撞,公孙像堵墙,杵着没动,白若兰反被力的作用反弹,掼至烫人的水箱,闷闷的一声,热水瓶失力倒在地上。

瞬间水汽氤氲,娇呼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美容美发去了,搞得困顿不堪,疲乏无力,明日见。

第6章

我得知此事时,白若兰皮肤上那如小气球般鼓起的水泡们已被抽掉渗出液,结了微痂。

因此一闹,恨在心头反水,促成荒唐复合。

感情里也有负负得正。

白若兰极度崩溃,父亲病重心焦,拍摄被迫中断,手上的几个宣传合同无法履行,公孙自是避免不了山洪轰塌般的迁怒。他看着白若兰没形没象地冲他一通拱火,眉头反在担忧中舒展。

医生说浅二度不会留疤,他还是心焦地到处询问烫伤后如何祛疤,毕竟是整片大腿的水泡,谁看了都会被吓到。

白若兰见他笑,气得泪都止了,无语地重锤他一拳,几乎将公孙打歪在检查床床尾。当然,他故意的成分显而易见。

“你还笑?”她痛到失语,情况几乎不能再差。她见他笑不止,气得泪珠扑簌,拳头越来越轻,最后像按摩一样,暧昧落下。

“不笑怎么办,陪你哭?”他敛起笑意,伸手给她擦眼泪,她避开,他逼近,拇指微凉,触上肌肤像输入密码,有一瞬间开启某一段共同的回忆。哭泣的原因模糊,但他半真半假的擦泪模样与此重合。

这么多年还如当年一般,顽劣少年,逗姑娘的情态都未变。

呼吸拍打,耳根渐热,幸好医生的轻咳打破。

白若兰有一会忘了疼,打车回家的路上,司机走的小道,一拐一拐又疼了起来。火辣辣像有几百个针在扎,她用长裙盖住,与父母说疲累要回去。手机消息不停,只因她说最近拍摄不方便露大腿。

手抄进兜里掏钥匙,摸到了公孙给她擦眼泪的手帕。手帕是以前上学她买给他的。买不起太贵的,又想要噱头,便买了条LV的手帕,没想到他一直留着。她知道这种无用的东西随身携带不过是一剂有心的蛊,可她还是清醒地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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