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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说,白若兰,你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成熟了。”他语气平静,不似夸奖。

确实,她以前安静,脾气也不怎么臭,过早进入混乱的模特圈,接触不少行业乱象,又想抓住机会,掌控欲溢发扩张,整个人如脱胎换骨。

“不好吗?”她紧咬后槽牙,抵御疼痛。

“挺好,”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低声,“就是有点舍不得。”

这话一出,眼泪飞奔。她飞快低下头,手胡乱抓摸,掩饰心软。

公孙托人去香港特质烫伤膏药当晚抵达,他驱车四小时去取,凌晨三点打了白若兰的电话,彼时她止痛药效刚过,额角沁满忍痛的汗水。

夜风凛凛,树影横斜。公孙倚着车门又挨了顿骂,多好,火气上来就骂他,好过端着面孔假作陌生人。

“有病吧,大半夜把人叫下来。”

他浅笑着看她恼火,拽过她的手将一瓷盅膏药放进掌心,指尖若有若无划过她的手腕,“给你送东西来了。”

白若兰看着那罐东西犯傻,疑惑地抬眼,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眼,登时明白,抬脚就是一踹,“有病吧,大半夜不睡就为这个?”

“听说头两天最疼,这个镇痛效果好,而且用的越早,疤消得越快。”他记得她边哭边说,工作怎么办,当时真是心疼得难受。

白若兰拧开盖闻了闻,鼻头一皱,“真臭。”

“嫌臭?你捏紧鼻子,我给你涂。”

“神经病啊。”

“你哪儿我没看过?下午医生给你剪裙子的时候我全程看着。”

“公孙檐!你说这话合适吗?”

“哪儿不合适?那句话是假的?”

白若兰嘴上态度端正笔直,身体已经软化在公孙揽腰撩裙的动作里。

她除了嘴皮,身体几乎没有抵抗。

凉风袭面的某一瞬间,她感受到裙摆下微凉的膏体散发的中草药味,他的指尖划过触感打折的腿肌,一个个凹凸渗出的水泡表面,依旧能让她的身体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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