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挥挥手不在意道:
“这有甚?若非当年你阿娘相救,我阿娘可没法顺利生下我,阿爹说了,这是刘家欠你的。”
杨廷面色发紧,刘轩才道:“得了得了,打小说起这,你就这副冰块脸。”
“当初可说好了,若你与苏二娘子成了,可得给我谢媒礼。”
杨廷这才缓了缓脸色,嘴角微微翘起,刘轩一看他这闷骚模样,便忍不住嘴欠道:
“当年谁与我夸下海口,道若要看上二娘子,除非乾坤倒转,日月颠倒的?”
杨廷狼狈地咳了一声,漂亮的凤眸呛出一层水汽,冠玉般的俊面上迅速敷了一层薄薄的粉,在这阔朗明亮的书房里,更如天人一般。
他眼神游移不定,难得没了那逼人的煊赫气势,不自在道:“……有,有吗?本,本王不记得了。”
刘轩呆了呆,沉浸在某人盛世美颜里一时回不过神,当意识到该嘲笑时,却发现眼前哪里还有人。
……美郎君,当真无耻。
他晃着脑袋,决定去找覃小郎君叙叙旧去。
杨廷见过旧人,吩咐一番,便又去了宫中,作为即将举行登基大典的帝后,阿蛮与他已经从王府搬出,直接居在从前的东宫了。
因先圣人无子,东宫一直空着,起居一应俱全,还有个小小的议事殿,最近杨廷都在这办公议事。
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同时进行,直接定在了三日后。
“阿蛮?在想什么?”
杨廷进入内主殿,便发觉苏令蛮一直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腕间,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殿内早就被绿萝领着几个宫婢布置过一番,清新素雅的浅绿代替了过分厚重华丽的明黄,除了在必要处留着东宫建制,整个大殿显得温馨舒雅。
苏令蛮回过神来,发觉腰间多了双大手,身后是硬挺健朗的胸膛,她往后靠了靠,享受最近难得的温馨一刻,道:
“师傅给我的青豆子……掉了。”
她将腕间露出来,馥白如雪的手腕纤细,骨肉均匀,衬得那简单朴素的红绳仿佛也有了红玉的质感,杨廷这才注意到上面确实少了重要的青豆,蹙了蹙眉:
“何时掉的?”
他知道阿蛮一直对师傅给的这份礼十分精心,平时盥洗都得摘下好好盛放,洗完再戴,生怕泡了水坏了。
“容妃进入棺淳,便掉了。”
苏令蛮细细将当时情形讲了遍,杨廷听着,面上现出果然如此的模样,他到底入门早,对玄门之术耳闻目睹得多,几番思量便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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