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的身体肌肤摸起来光滑细腻,小腹遵从她原有的身体,是平坦的幅度,此时却因为他的存在而有一个微妙的隆起的弧度,阿贝多并不介意他如此一个被“支配”的地位,而是轻描淡写地微笑着,“如果还饿的话,来自己吃吧,我可不会一直这么主动喂的。”
毕竟幽篁……不,竹里,可是贪心的一直都在索取啊,如果不彻底让她满足,该不会会趁他出去的时候跑掉去找别人吧。
竹里闻言,眼睛迟钝地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彻底把他推倒在地上,坐在他身上,方才发泄过的肉棒依旧比矿石还坚硬,就这么埋在她的体内,她跨坐在阿贝多身上,节奏缓慢地起伏,不像刚才那么快,但几乎每一下都是尽数拔出来再连根吞吃进去,阴茎顶端的伞状部分膨大到了一定的地步,蹭着温暖湿热的肉壁被拔出来,刮出了更多的汁液,全都是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开始是乳白的浊色,后来却变成了透明的水液,竹里按压了一下平坦下来的肚子,无端变得委屈,她抬眼看向阿贝多,“全部流掉了,怎么办。”
虽然对她需要靠精液支撑身体的运作这一点早有知晓,但他确实没想到竹里竟会有如此……色情的时候,简直和梦里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嘛,那个总是用忧伤的眼神望着别的地方,眼睛里从来不存在他的人,她也会有这样专注地看着他的一天,吗?
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胸膛跟着轻微震动,竹里伸手按住他干净的喉咙,感觉好像自己也在跟着颤动。
他抬手扣住竹里的后脑勺,把她压下来用力地吻住,绵密到让人透不过气来,偶尔厮磨之间竹里听到他充满笑意地说,“丢掉的话,就自己再拿回来吧。”
竹笋的本性就是吞咽甘霖,不知满足。
她终于觉得稍微饱了一些的时候,小腹已经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了孕一样,阿贝多不知道拿了什么堵在了小穴外面,他亲昵地捏了捏竹里的脸,“一滴都不可以流出来哦,竹里,不然会有惩罚的。”
竹里乖巧地点点头。
在阿贝多离开的时候,她靠在那个炽热的心脏边缩起双腿坐着,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响声,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反复回忆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可她根本没办法长时间地思考,背后逐渐在发热,连带着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想要,呃,好想做,可又不单单是饿,竹里难耐地低低喘息起来,身体不知为何使不上劲,可痒意却是从小腹出现的,明明撑到发胀却还是空虚道想拿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来,她抬手去搓捏甚至掐住胸前重新硬挺起来的艳红色的尖尖,可远远不够。
“呜……”
可是如果不等阿贝多回来自己解决的话,会有惩罚的。
竹里想到他的惩罚,浑身一颤,突然清醒了不少。
但是那点理智的回复在如深渊一般的欲望前就是杯水车薪,竹里被折磨到几近发疯,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间,又或许是几个小时几天几夜,她终于再一次听到脚步声。
“竹里,原来你在这里吗。”
是阿贝多,可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竹里有些困惑地把眼神定在了他的喉咙上,那颗小星星又回来了。
但竹里只是恍惚片刻,阿贝多的星星一直都是在的,什么时候不存在呢,她记错了吧。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开心的笑容,“阿贝多,我有乖乖听你的话哦,一滴也没有漏,也没有自己解决,可以奖励我吗?”
阿贝多垂眸扫了一眼她身上斑驳记忆痕迹,几乎遍布全身,而她的小腹不正常得鼓了起来,看起来像是怀了小宝宝一样。
他温和地笑着,一把打横抱起了竹里,“做得好,竹里,我会给你奖励的。”
他出了山洞,并没有朝营地走去,而是去了雪山里相当偏僻的,他通常用以洗澡的一处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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