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回来的时候她对自己的下场早有预估,无非就是换个地方囚禁,而温迪不会让她去蒙德的牢狱,方才重见天日的蒙德不像璃月,对神鬼的接受能力那么强。
她被锁在了已经被废弃的旧王都,属于自己的房间里。
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脱,偶尔平静下来望着新建的蒙德城,心情却更加恶劣起来,她无条件地憎恨这一切,哪怕蒙德的人民与这些并无关系。
她想方设法地挣脱锁链,手脚都有,甚至连脖子上都被拴了一根,一旦离开了太远的地方她被勒的几乎窒息,力量也被锁链压制封印着,而锁链上的刻印告诉她这是钟离的手笔。
真不愧是摩拉克斯,想得很周到,她再一次捏着脖子上的颈圈,尽管余下的空间让她呼吸不上来。
“放弃吧,幽篁,挣不开的。”
温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窗台边,他着了一身神装,风拂过他的头发,背后的翅膀为他增添了无上的圣洁,幽篁还没好好看过他的人形,但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了。
跟圣洁的风神比起来,她完全就是一个浸泡在血污里的妖魔。
幽篁撇开视线不去看他。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阻止你的。”他走过来,屈膝半蹲在她前方,扶住她的脸强行让她直视他,兜帽之下那张熟悉的相貌看得她眼睛发酸,可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她冷笑一声,“你难道不想让他活下来吗,你难道不想让更多的人记住他吗?”
“想,当然想……可是,幽篁,如果他知道自己的重生是用一整片地区的生气换来的,你觉得他会接受吗?”温迪慢慢地说。
“那又怎么样。”她努力克制住想要爆发的冲动,拼命地绷住脸,好像这样能够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
“如果以前也看到过你情绪这么外露的样子就好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吧。”温迪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很温柔,然而幽篁一点也不领情,“闭嘴,滚。”
温迪第一次觉得原来沟通是那么难,在面对自己喜欢却不喜欢他的女孩子的时候。
“不可以……无论如何,不可以。”
不等幽篁回复,他不想听到她伤人的话语,于是凑上去堵住了幽篁的嘴巴,温柔地舔舐她的唇线,却捧住她的脸根本不允许她逃开。
哪怕是他,偶尔也会觉得迷茫疲惫,首先是失去了挚友,紧接着心爱的人为了复活挚友而走上歧途,不知道哪一件事更令人痛苦,而他只能全部接受下来,压抑的心情却无人诉说,因为幽篁而无端产生的烦躁的情绪必须要压在心底。可他实在是太高估自己对于幽篁的忍耐,也低估了他对于她的爱。
歌颂着自由可自由并非凌驾于万物之上,哪怕是引领着自由的风神,也难免产生注定无果的爱情与象征着罪恶的自由究竟谁更高贵的疑惑,最后在亲手把幽篁关在她的卧室,用摩拉克斯提供的锁扣住她的喉咙的那一刻,那种奇异的满足感并不是作假的,温迪在某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把她就这么藏到永恒,她就只属于他的想法。
幽篁并不配合,但仅仅是浅尝辄止的亲吻不能够满足他了,温迪尝试着伸出舌尖去探索更深的区域,被幽篁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生疼,他好像还尝到了血的铁锈味,但是问题不大,他像风一样把血的味道扩散到了她口中每一个角落,连带着他的气息,温迪越发变本加厉地欺压上去,勾住幽篁的舌头来回搅弄,其实他并不太会,是第一次,但并不妨碍他学习,他看过太多次了。
被迫接受着风的气息,幽篁挣扎不得,时间过久的吻使舌根发麻生痛,她支吾出声,在彻底腻烦这个游戏之前,温迪终于识时务地离开,然而这不是结束,才是某种意义上的开始。
他用来弹琴拉弓的手纤长瘦削,葱白如玉,此时却捏在她的腰间,她的上衣盘扣被一个一个解开,温迪还顾得上调笑:“这是你以前的衣服吗,我觉得在蒙德的白色长裙好看一些。”
“与你无关。”幽篁朝他翻了个白眼,不肯再多说,生怕被温迪听出她话音里不正常的颤音。
但遮掩不了,温迪慢条斯理地褪下她的衣裙,身体不会说谎,无论是胸前翘起的嫣红乳尖还是双腿间已经开始分泌的蜜液,她动情的信号昭然若揭。
温迪俯下身,含住她胸前的一点红色,凭借身为男性的本能,无论是舌尖灵活的挑拨还是舌面粗暴的碾压,又或者是单纯的吸吮厮磨,带给她的快感绝非言语能够形容的,幽篁想要躲开这种久违的刺激,但锁链给她留下的空间根本不够,她只能被迫接受温迪的挑逗,任凭身体与意识相割裂,义无反顾地沉溺其中,甚至反想把意识拖入深渊。
幽篁艰难地抬腿想把温迪踢开,她咬着牙说了句“走开”,明显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的声音不带丝毫威慑力,温迪一把抓住她的脚腕,连脚腕上都是被摩拉克斯挂上的锁链与铃铛,称作警报更合适点,但此刻一声一声清脆的铃声反衬得氛围更加粘腻起来。
他借膝盖卡住了幽篁双腿之间的缝隙,不长的裙摆在她被压在墙角曲着腿城门大开的狼狈姿势里没办法更多的保护隐私,温迪得以窥见裙底风景,阴雨绵绵,洪水泛滥,唔,他暗自为幽篁身体诚实的反应而欣喜。
他见过太多次了,幽篁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他看到过听到过,从一开始的茫然迷惑到后面的习以为常,想法不知从何而起,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想象幽篁与他拥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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