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卢,把刘自益交给她处置吧,恨急了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在暗处守着,别让她死在他前头……至于她妹妹,派刹雨楼在河城保护好,过些日子我会亲自去,如此,也算是了了主仆之义了……”
薛仪看着地牢的锁链有些惆怅。
“放心吧,公子,刘自益已经被阿钊打断了双腿,还喂了寸肠红,也是翻不起浪了。”
“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闻不了血腥味。”
“是,公子。”
薛仪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地牢,他心里明白,若是心软放纵,只会害了自己,害了更多人。
站在阳光下,薛仪想这世上有无数条路,无数选择,可只身于洪流中又有谁会是一道的呢?
“公子,都死了,云霞勒死了刘自益,然后自尽了,她写了认罪书,与刘自益说的相差无几。”阿卢从地牢里处理完就回来向薛仪汇报。
“嗯,将尸体处理好。对了,宽叔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按照公子说的宽叔入主碧海居了。”
“好,刹雨楼那边呢?盯得如何?”
阿卢将宽叔递来的信件交给薛仪。
“回公子,一切都在进展之中,宽叔说您看了信自然明白。”
“好,你先下去吧,让我想想。”薛仪打开阿卢递过来的信。
“看来,是时候要去一趟河城了,这条鱼不能再养肥了。”薛仪攥紧了手里的信,遂将信烧掉。
薛仪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想了想去河城前,还是要查清救自己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回忆总是模糊的?
想了想,坐下来在书案上写了:乐蘅 二字,让阿卢传给刹雨楼去查一下脑海里记的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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