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一个月吗?”沈静皱眉:“抓这么紧干什么?”
“今年24,马上就要25了,”江箫笑:“时间不等人,我耽误不得。”
“唉,也是,怎么过得这么快,”沈静偏头瞅了眼墙上挂的日历,感慨着:“你说说你们俩,多好的年纪,多好的条件……”
江箫沈轻坐在一边笑笑,没说话。
抱孙子之心,天下父母皆有。沈静偶尔也会惋惜,随着年龄渐长,也经常爱去逛附近的幼儿园,看别家幼童迈着憨态可掬的步子,滑滑梯荡秋千玩沙土,躲在大人怀里撒娇。
她也曾为人母,却没经历过为人母的幸福,曾经年轻气盛,心里憋着火,并未给予儿子多少宠爱,如今再有多少羡慕后悔,都是晚的。
她没能做好一个母亲,所以老天爷剥夺了她当祖母的权利,命运用这种能让她铭记一生的方式,每天煎熬着她的心,惩罚着她。
晚上,沈轻偷爬进他哥的被窝,跟人抱在一起聊天。
“哥,”漆黑里,沈轻说:“她好孤独,你给她生个小孙子吧。”
“唉,如果我能生,”江箫叹了口气,亲亲他的额头:“我给你生七个,给她生七个,让你们一周不重样的溜着玩。”
“哥,”沈轻闷笑:“你是猪吗?产这么多崽?”
“你才是猪,咱俩谁最能吃?嗯?”江箫捏捏他的脸,替人掖了掖被角,小声说:“孩儿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给你的七个,叫长江一号,长江二号,三号……一直排到长江七号。”
“嗯,”沈轻笑:“那给妈的呢?”
“咱妈好像喜欢女孩儿多一些,”江箫认真思索了下,道:“叫东方红吧,东方红一号,二号,三号……也排到七号。”
“真牛逼的名字,”沈轻笑:“人家派出所给你办么?”
“嗨呀,这跟那些叫爱国的性质不是一样嘛,”江箫说:“实在不行,咱就改成叫红旗,小红旗一号,小红旗二号,小……七号。”
“哥,”沈轻揪揪他的小旗,低笑着,“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也可爱,”江箫笑,俯身在人嘴唇上啄了一下,“又凉又软又甜,连那里都是香香的。”
“嗯?”沈轻撞他一下:“那里甜?那里是哪里?”
“那里就是那里呗,”江箫哼笑着:“只有我才进去过的地方呗。”
“臭哥,”沈轻埋在人怀里咬他:“真不要脸。”
“我是臭哥,你就是臭宝……”
“你撒谎,你刚才还说过我香……”
“是么,”江箫闷笑着,捏着他下巴吻了上去,“来来来,是香宝还是臭宝,我得再进去看了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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