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太好了。”
“那又如何?”
皇帝冷冷地说:“她不该对你这么好。”
褚沂川只觉得好笑:“皇兄把皇嫂当做什么?当做是您的物件,所以连她的喜好都要管?”
“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只需要按朕说的做,以后不准再去见皇后。”
“皇兄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就不能接受。”
褚越和唇角勾起,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满满的残酷:“这是朕的皇宫,朕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你的同意?”
“您曾经准允我,随时都可以入宫。”
“朕也可以随时收回来。”
褚沂川失望地看着他,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
好像是明白,无论说多少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褚越和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毫无波动,却也没有想象之中的畅快。
从金云寺起,他的胸膛里就憋着一团火,与慧真大师谈过,却并没有熄灭。他理应不为所动,可每看到沈玉鸾与褚沂川亲近,那团恶火就在胸膛里翻滚扑腾,似乎要将他的理智全都烧灼尽。
他本不应如此。
可他偏偏这般。
这般……看不过眼。
他相信自己的弟弟对沈玉鸾并无私情,可他不相信沈玉鸾。
她对人好时,就千般万般的好,若不是喜欢,怎么会这样掏心掏肺?
沈玉鸾既然待在他的后宫里,就应该老老实实,安安分分,不应该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只要她看不见,碰不着,自然就会听话。
褚沂川说:“明日我还是会来的。”
褚越和冷酷地回答他:“你大可以试试。”
……
第二日傍晚,褚沂川结束了一天的公务,与兵部的各位同僚道别后,径直往皇宫去。
他如往常一样掏出腰牌给宫门口的士兵看过,正欲入门时,却被士兵拦住。
“王爷,您不能进去。”
褚沂川脚步一顿:“这是皇上钦赐的腰牌,准允本王随时都可入宫。“
士兵为难道:“王爷莫怪,是梁公公亲自过来吩咐我们的,说是没有皇上传唤,以后王爷都不可随意入宫。皇上还说……说是要把您的腰牌收回去。”
他看着褚沂川,“王爷,您看……”
褚沂川闻言顿住,而后回头深深看了皇宫城一眼,目光仿佛穿过重重宫阙看到远处坐金銮殿中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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