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嫽愣了愣,话中难掩惊诧:“太子殿下……把二殿下的酒喝光了?好端端的,他去喝二殿下的酒做什么?他不是……不是最讨厌酒的吗?”
“姐姐别管这些了,去见贵妃才是要紧事。”容渊轻轻扯住她的衣袖,低头掩去唇角的笑意。
苏嫽犹豫了一瞬,继续往前走。眼下快些带清落夫人去诊治姨母的病才是最要紧的,旁的事她已无暇去管。
心里的担忧渐渐浮上来,她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变快。
乌啼偷偷放慢了脚步,故意停在容渊身边,小声说:“哎,我还以为你说的那个中毒之人是苏姑娘呢。原来是她的姨母,好没意思。”
容渊眸底瞬间浮起一丝冷意:“你就这么盼着姐姐中毒?”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乌啼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我原以为你只会为了苏姑娘的事去求人,倒是没想到,连她的亲眷你也会管。看来,你当真是极看重这位苏姑娘。”
她背着手从容渊面前走过,慢悠悠地说:“光这样可不行。你得让她知晓你的心意。”
容渊眉头蹙起,待要细问时,乌啼却已经走远了。
他揣摩着乌啼的话,心里渐渐有些浮躁。
“阿渊,你快些。”苏嫽回过头小声催促。
容渊的眉头立刻舒展开,露出柔和的笑颜。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乖乖地走到苏嫽旁边,跟着她继续往前走。
玉阑宫内,李檀玉正躺在软榻上歇息。这几日她咳嗽的愈发厉害,服了好些药也不见好,整个人消瘦不少。
“娘娘,苏姑娘来了。”梓女官担忧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要不还是让苏姑娘先回去吧?娘娘的身体怕是不宜见客。”
“无妨,让嫽儿进来吧。”李檀玉撑着身子坐起来。
梓女官只好依言出去传话。苏嫽刚一进殿,就看见李檀玉弯着腰剧烈地咳嗽,连忙跑过去扶住她,“姨母快躺下歇着。”
李檀玉摆摆手,微笑道:“不妨事。”
苏嫽拉住李檀玉的手,朝四周望了几眼,小声说:“姨母,我有件要紧事对你说。”
梓女官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地带着殿内侍候的一众侍女全部退了出去。
李檀玉见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小公主生辰宴那日,我曾到姨母宫中小坐,那时梓女官端了一盏参茶进来,说是用陛下赏赐的人参泡的。姨母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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