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一下,没有关系的,很快就好了。季恒,先起来好不好,先起来……”
谢桢不可能不心虚,他给季恒的调令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那日据点里混进了细作,恰好尹纵回激流坞来领取物资顺带着救了他一命。
细作近至眼前没机会逃脱,尹纵只能将他撞去一边让他避开淬毒的刀刃,他伤愈后一直不太灵便,尹纵将他撞飞的时候他没能及时站稳,反倒是滚去台阶下头再次磕伤了左臂的手肘。
叶云景听到风声之后就杀回来逼着他去扬州养伤,他为保季恒不胡思乱想,所以压根就没听叶云景的意见。
让季恒绕远也是想托到伤愈之后才说,谢桢对细作的事情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伤得不是地方,他左臂的旧伤是为季恒受得,如今这一遭,他怕季恒再对着那些好不容易才过去的事情开始犯轴。
“我们说好的,先生,你说过你不瞒我任何事情,上次怎么说的?你再瞒我,我要对先生不客气的。”
谢桢唇瓣微抖,衣衫不整的老男人试图捂着自己的小臂做出一副伤残人士的可怜模样,可惜季恒今晚显然不会对他心软半分,毕竟季恒出征之前早已与他约法三章。
谢桢紧张到鸦睫乱颤,他鲜少在季恒面前露出这份紧张模样,他起先还不怕死的争辩了几句,可他很快就识时务的闭紧了嘴,因为季恒抚着他的面颊笑了,笑得如同三月春风,但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鹜。
谢桢自打跟季恒彻底稳定下来之后就愈发懒得掩饰懒惰这点毛病,屋里的大部分陈设还是季恒离开前的样子,红烛红帐一处未换,这是季恒及冠生辰的时候他们特意布置的,季恒走前他们荒淫一夜,谢桢事后懒洋洋的换了新的被褥,别得一点都没动。
于是枕下用剩的半盒脂膏还是原先那个,谢桢无所适从的绷紧了腿根,熟悉的香味带着腻人的甘甜争先恐后的往他鼻腔里钻,他下身泛红瑟缩,季恒未脱手甲,皮质的手套沾满粘腻膏体送进他的后穴,手套细密的纹理比起马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桢蹙着眉眼鼻尖冒红,季恒用衣带遮了他的双眼,深红的布条在他脑后松散的长发里打上了死结,他别无选择的被按去床里分开双腿,受伤的左臂垂在身侧,完好的右手则和右脚的脚踝一并被季恒的皮质腰带结结实实的捆起。
分外淫靡的动作让谢桢这种一贯对情欲坦然的老手也臊得面红耳赤,他都无暇思索季恒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没入窄穴的手指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粘腻的脂膏带着灼热的热度,酥麻和痒意在渐渐紧缩的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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