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蔓延开来,谢桢以一个情色又别扭的姿势绷紧了腰腹,他坐不起来又躺不下去,他被季恒拥着后腰困在怀里,全身上下唯有青年人宽厚温热的手掌做以支撑。
皮质的手套水痕泛滥,脂膏里助兴的药物不算激烈,但谢桢却格外的受用,他试图咬紧牙关也无济于事,蔓延开来的情欲和舒爽让他满面潮红的低呜出声,他主动依偎进季恒张开的强健怀抱中,宛若一只自愿投入陷进的蛊惑妖物。
最后一道锦上添花的束缚来自季恒的红翎白羽,雪河冠的头饰要比寻常甲衣繁琐华丽一些,谢桢捕捉到那一股柔软之极的触感就几近狼狈的扭着身子躲闪,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
季恒扣着他的后脑同他交换了一记无比温柔的亲吻,谢桢腿脚酥软,眼前光怪陆离,待他急喘着浑身泛红的时候,殷红纯白的翎羽已经沿着他的铃口插入了小半截。
装饰妥帖的男人仍是偷渡星河的仙人之姿,只不过折翼受缚的仙人显然比沐着月色的俊逸模样更加令人心驰神往,季恒屏住呼吸用满是水液的手甲蹭上谢桢的乳尖,艳色小巧的肉粒分外敏感的挺立着,只需轻轻一抚就能带来悦耳动听的呜咽声。
年轻俊朗的将军贪婪的欣赏着自己的盘中之物,他吻上谢桢的面颊用性器豁开极乐之处慢条斯理的插进,几乎算得上是二次发育的物件比往日更加狰狞可怖,他浑身上下男子气概最集中的地方恐怕就是这处的。
谢桢被他捅得腰腹打颤,白皙光滑的腿根晕开了情色的潮红,谢桢自发牢牢缠紧了他的腰胯,修长细瘦的双腿交叠着缠在他的腰后尾椎,略待薄茧的足跟本能的蹭上了他股沟偏上的那一小块皮肉。
“季…季恒——呜——!季恒…季恒……深……不行……”谢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会引来一阵毫无缓和的肏干,他被季恒肏进了高热的肠道尽头,粗硬滚烫的肉刃恶狠狠的侵占切割着他体内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季恒再次发育的性器可以毫不费力的肏到他的腺体,小巧的凸起被肿胀的伞头豁开,死死压住再恶狠狠的碾至平坦甚至凹陷,直冲天亮的快感化作一道白光显现在不能视物的眼前,谢桢连骨伤导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他浑身上下已经尽数溺在季恒带给他的快感之中
“可以的,先生明明吃得很开心。”季恒的声线也完全是个成年男性所拥有的了,他的一切都在突飞猛进着,他吃透了谢桢的身子,知道他明明对情欲渴望却又总爱端着年长者的架子。
他用手绕去谢桢的后头随意一抹,泥泞的水液和融化的脂膏一并黏在收缩不止的穴口边缘,即使看不见,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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