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了把椅子到我旁边坐着,试探我额头,又给我擦汗。我缩成一团睡着,似乎感觉到了一切动作,但我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隐隐约约我听到打铃的声音,但董事长没叫我我也就没起来,我睡得正酣,至少是朦胧之中正酣。我不能处理虚实的关系,分不清二者的界限,似乎应该上课了,是数学课吗?王老师会发现我不在吗?我一直没翻身,不知道那些固液混合物有没有安分地待在该待的地方,我究竟睡着没有?
董事长似乎出门了,我听到王筝跟董事长讲话的声音和开门关门的声音,但我没在意。我大胆地侧卧了,但是没什么动静,不知道我的脑子会不会在思考,我还活着吗,需要动一下来确定我的存活吗?
门似乎又开了,但身形并不像董事长。我眯着眼看着,提着包,不怎么敢动这里的东西的样子……
我在模糊中看见逐渐靠近的人的身影,小声地喊:
“……妈妈?”
我瞬间惊醒了——痛经真他妈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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