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操”吗?”这码子事很舒坦,他很喜欢,有了称号才方便再行动。
杨庭深早在娄南使绊子的那次就将异能队查了个底掉,知道眼前这位异能队副队长最擅长生存和厮杀,人际关系也凑合能懂,生活常识却基本上没有,所以对他问出这话并不奇怪。
他笑的意味深长,“别称很多,下次学着点。”
宁长安却压根没准备再让其他人碰许眠,包括杨庭深他们两个。
冷硬的眉动了动,他凑过去想把小姑娘接回自己怀里。
杨庭深避开他,“我来吧。”
男人上半身肌肉绷起,身上的杀气如有实质,“给我。”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对峙了半天,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杨庭深很能理解宁长安,他自己都恨不得死在小姑娘身上,哪怕是和周放一起操了她这么多次,她勾着周放说还要的时候,他也无数次动过杀意。
他们有权衡利弊,宁长安却没有。
他很单纯,或者可以说是单蠢。
他在某些方面更倾向于动物,对带有自己标记的私有物分毫不让,就像那把长刀,他从不让人碰一下。
“你听着,不论你以前是怎么糊涂着活到现在的,从今天以后,为了乖乖,你必须学会做个人。”杨庭深摩挲了纤细的腰线两下,依旧没有让步,“你知道女性的近身护卫吗?”
晨光熹微,身着迷彩色军装的男人敛眉听了许久,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直到整个营地变的嘈杂。
他凑过去在许眠唇上落下一个吻,颌线郑重的上下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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