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安是个糙汉子,不懂怎么收拾,最后只能放杨庭深进来。
车门碰的关上,还在蠕动的小穴源源不断吐出粉色的浑浊物,隐约有几丝红色混杂其中。
男人沉默着从行李袋中拿出手帕和干净的衣物。
破碎的红色裙子包裹住穴口,他在她小腹上摁了摁,里面的混合物足足淌了十来分钟。
估摸着快没有了,他又伸出手指在里面刮动。带出更多更浓厚的东西。
内衣,底裤,红裙被卷成一团封进袋子里。
沾水的手帕一一擦过青紫痕迹和一团糟的阴户,杨庭深的肌肉战栗。
宁长安知道那是极度隐忍的副作用,可他没说话,专心盯着他清理的动作。
以后他也有了必须要学会照顾的人。
手帕上有血丝,男人抬起头,“做的时候要轻一点,会弄伤她。”
宁长安认真点头。
杨庭深抱起许眠替她穿衣,“以后也不要在人多的时候做,太危险。”外面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如果不是车厢隔音好,有人趁着小姑娘被欺负的时候做些什么,后悔都来不及。
“管好你自己。”宁长安对除了许眠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太耐烦,说上三句已经是极限,面色阴沉补充,“再让她哭,我会杀掉你。”
“乖乖会哭。”杨庭深对许眠具有稳定的信心,白天两个人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相信她永远不会真的和他们生气。
宁长安气势弱了一点,“没出息。”
怀里的少女穿戴整齐,杨庭深不想撒手,“有出息就不会被你操了。”
但凡她有那么一点,他们三个人现在都在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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