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香甜的舌尖几次被碰到,他觉得滋味很好,唇齿之间用上两分力嘬吸,察觉到她喘不上气,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弄。
高挺的椒乳被他冷硬的胸肌压住,她无力招架,哼哼着说难受。
“哪里?”宁长安停下动作,他留着平头,粗直的短发在车厢昏暗的光照条件下显得毛茸茸的。
“胸…胸前。”她还是有些害羞,在周放他们面前肯定要撒娇说些情话。
线条冷酷的男人半分怨言也没有,肩膀退开半分,大手顺着红裙下摆爬上去,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惊奇。
他才是真正从没见过女人,或者可以说他分不清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别人说是“女”就是“女”,“男”就是“男”。
那些人形形色色从他眼前走过去,他只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和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其实他连“做”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但她刚刚哭,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做”。
男人坦诚又直白,“我想看看。”
许眠很顺从,肩上的结被他解开,两团雪白的胸脯在内衣下形成完美的弧线。
他呼吸重了些,动作却没停,椒乳在解开束缚的一瞬间弹起,左边的乳珠擦过他平整的军装,都悄悄变硬挺。
小姑娘很敏感,裙底早就湿漉漉的,又被他仔细盯着两团椒乳看,身体里的异香飘散萦绕。
宁长安仅仅在每天早上起过晨勃这种类似的生理反应,刚刚竖起的肉棒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现在胯部胀疼到他想考虑一下那个“帮你”。
满是薄茧的大手敬业的盖住两只奶子,眼底没有欲色,十分正经地轻缓揉压。
许眠都要被这一幕烧晕,“可…可以了。”这架势再不喊停他非得揉到明天早上。
到底还是眷恋的多揉了两把,然后细心把内衣和裙子系好。
她长出口气,刚想感谢一番,就听他薄唇上下一碰,“帮我。”
军装没有裤链,男人“咔嗒”解下腰带,长裤和短裤被胡乱推到腿弯,紧接着他在许眠的注视下坐定。
她瞪大眼睛,气氛有些微妙,“用…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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