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宁长安一下下抚着怀中少女的纤细脊背,他没哄过人,不知道怎么劝比较好。
许眠哭累了,坐在他腿上出神。
座椅之间矮小低窄,两道呼吸交错缠杂,宁长安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下半身慢慢有了反应。
她回过神,看了他一眼,“要帮你吗?”她的大腿被顶的生疼。
他的下颌骨动了几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
许眠倒不是真的准备以身相许,充其量也不过就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但宁长安却是在认真想这件事。
他到底要不要到她身边去。
他独自一人在危险纵横的安全区生活了二十年,日常寡淡无味,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擦拭自己的刀。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不相信所谓的队员,小半辈子自始至终只有两个词:杀戮和活着。
他不清楚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因为她小小的抽泣声心痛,也搞不懂刚刚为什么会想要亲她。
可怜吗?
这世上到处都是可怜人。
因为欲望吗?
她小心翼翼的邀请并没有让他开心。
因为爱吗?
他感知着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双目沉沉仿佛找到了答案。
小姑娘被压在椅背上,宁长安不会接吻,只是一遍又一遍去舔她唇瓣的伤口。
许眠心知这样不对,略微有些挣扎。
“别动。”他又舔了一口,“我不做。”这是在回应她在帐篷里的哭泣。
她颤了一下,细白手臂勾住他修长的脖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