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唇瓣咬到血淋淋才能压抑住不哭出声,一只手揭开身上的风衣,翻身坐到司容腰上去。
帐篷里更静了,两个男人都没吱声。
她开始歇斯底里的撕他的衣服,大滴大滴的泪水盈满眼眶,“起来啊,不是要做吗。”
啪嗒,有一滴东西甩到杨庭深唇上,他舔了一下,腥气十足,是血。
他猛的坐起身去捉她,却见她满眼绝望的躲进司容怀里。
宁长安又一次天神下凡般救了她,比上次还果断,一刀削掉半个帐篷,长臂一伸把许眠抱住,“就知道哭。”
鲜红的唇近在咫尺,他想也没想把上面的血舔走,不顾四面八方走过来的人,迈开大步走进军车里。
“蠢。”徐斌没忍住说了句。
穆星河没应声,盯着黑色的车玻璃看了一会,也扭头走了。
其他人也在看。
杨庭深拉住周放,“让她哭一会。”
周放心里急,话说的就有点重,“我们干的这叫什么混蛋事!明明能好好说清楚,非要折磨她!”
“有区别吗?”他们都说不出口,所以只能让别人告诉她,告诉她他们两个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司容也算知道个大概,一边抚平衣服的褶皱一边劝,“没事的,过去就好了。”
人群逐渐消散,他们三个坐在剩下的那截帐篷上,看着路秋山握着那根项链在车外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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