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气派雅致的别苑,别苑就在皇城根下,高墙大院内青竹掩映,清凉竹影从墙内延伸出来映出一道竹墙。
月冠仪跟在她身后,正准备下马车,秋姝之自然的伸出手想搀扶他。
月冠仪眼眸一颤,险些腿脚一软再次如那晚一般从马车上跌落,他紧扣着指节避开她的手下了马车。
搀人下马一贯是仆人才会做的事,他怎么能让秋姝之做这种事,她是他心头永远清冷皎洁的月光,即使尘埃落在她的脚边,他都恨不得跪在她的脚下拂去所有微尘。她是他心头的菩萨,而他愿做她身下的坐骑。
“既然殿下已经到府,那下官就不再叨扰,告辞!”秋姝之揖了揖手准备走。
“秋大人请留步,既然已经到我府上不如进去坐坐?”月冠仪出声挽留,修长的手指握成拳状。
话音刚落,他就在心里暗骂自己不知满足,贪了又贪。他唾骂自己像饕餮一样永不满足,又贪婪地渴求着秋姝之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秋姝之脚步停顿,瞧着他额上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她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人看起来紧张地不行,还非要挽留自己。
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但他这样强行挽留难道不是自虐吗?
“殿下,男女有别,臣进您的雅苑似乎有些不妥。”她委婉的拒绝道。
月冠仪脸上薄红,强忍着高度紧绷的神经说:“只是谈公事而已,秋大人不必在意那些世俗礼法。”
公事?
这个理由她倒是无法拒绝:“那好吧。”
月冠仪松了口气,像水中即将溺死的人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
他们一起进了别苑,不愧是皇族手笔,即使是一处别苑内里也别有洞天,在京城内移步造景,花影映墙,山水楼阁处处透着雅致闲逸,像把江南别苑整个搬了过来一样。
秋姝之坐在内庭紫檀木做的椅子上,偌大的庭内只有他们两人,长安则远远的守在庭外。
“大人请用茶。”月冠仪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红着脸奉上。
秋姝之云里雾里的接过,看着茶杯里上下浮沉的茶叶问:“殿下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月冠仪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或许是因为太紧张,整个人都只挨着椅子一点边缘正襟危坐,倒像个独自面对老师留堂的小学生。
“请您来是因为陛下。”
“陛下何事?”秋姝之顿时紧张道。
月冠仪见她如此紧张那个傀儡娃娃皇帝心中有些吃味,但仍装作镇定道:“您当初的提议让太后对您倍加留意,秦舒过几日就会发配至百越,太后如今对你很是看好定然想拉拢你做他的门生,陛下的意思是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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