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玉特别担心,怕他又病了。
谢临安摇摇头,说了句不妨事,然后用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轻声细语地说:
“别担心,我没事,也不冷。”
他耐心地安抚着宋引玉的不安,随后牵着人坐到桌边。
宋引玉知道她如今有些惊弓之鸟,她抿了抿唇,一手还是拉着谢临安不放,固执地要替他暖手。
可另一方面又转移了话题说:
“饿吗?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送来。”
事实上,谢临安还真饿了。
他晚膳是在宫里用的,那时都忙着商讨要事。囫囵对付几口就完了。
这会儿他倒是饿了。
所以他没拒绝。
宋引玉叫来的阿月让她去通知厨房。
在等的间隙,两人聊了起来。
谢临安并不避讳给宋引玉讲些公事,特别是这次涉及的还是与淮安府有关。
他说皇帝对于淮安之事震怒,齐兆兴等人均判了抄家夷三族,这结局倒是与原书中一样。
除此之外,皇帝还紧急提拔了一批官员,放了外任,去的地方就是淮安。
那地方现在官少,又才被清理过,正是百废待兴之际,遂皇帝派去的都是得他看中的人。
这一趟要是能将淮安治理好,往后再回京,就能平步青云。
这政绩不得了,朝中不少人看得明白,所以许多人都让手底下的学生或是看重的人如争取。
但皇帝最后选中的都是实干家。
宋引玉安静地听谢临安说着,很快又想起另一个问题,她不禁问到:
“齐兆兴还是不招吗?”
谢临安说:
“自被抓后,便没再开过口,审他时威逼利诱手段用尽还是无用。”
宋引玉有些意外,她跟齐兆兴是直接打过交道的,这人是个什么人多少看得清楚:
“他怕死。”
她皱眉说到。
谢临安颔首道:
“是,他怕死。”
既然这么怕死的人,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这么硬气?这不符合常理。
思及此,宋引玉不禁猜测道:
“难道是他背后之人跟他承诺过什么?”
说到这,她又看向谢临安问到,
“他背后的人查到了吗?是齐训侯吗?”
当初宋引玉猜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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