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山专业去油剂——傅里,你值得拥有。
淮安虽然十分尴尬,但是觉得吐出来的动作会显得他很不文雅,并非身为上神所该具备的气质,便顺势咬碎了那枚杏子,酸涩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
他刚刚只是想给傅里讲一下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道理,可这小狐狸实在是顽劣,竟敢这样对他!
大逆不道!该罚!
不过淮安终归是舍不得把傅里怎么样,闷闷地瞪了她一眼之后,正想不理她,却发现傅里也在偷偷瞪他,两人瞬间全然忘记了刚刚各自的目的。
傅里灰溜溜地蹲回到木盆边搓衣裳,脑袋里飞快地思考着寡言的路数。
她方才分明在淮安的眼中看到了她以往被扣厌恶度时的那种熟悉的眼神,为什么今天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他对自己的厌恶度却没有减少呢?
【我希望在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规则产生疑虑的时候,您老人家可以出来为我解释一下。】
脑袋里传来系统的一阵电波,转瞬却又没了动静。
傅里明白这是寡言对她的忽视,猛地将手中的衣裳摔进水盆,重重地一拍大腿发起怒来。
她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有了这样的情绪,可是淮安并不知道。
他刚闭上眼睛生出些困意,想要好好休息一番,结果帮他洗衣裳的傅里突然就摔了他的衣裳,连背影看上去似乎都很不满意。
淮安急忙坐起身来,语气微弱地问道,“里里,我……要不我自己洗吧……别累到你……”
要帮他洗衣服的提议是傅里自己提出来的,淮安虽然良心不安,但是傅里罕见地这么孝顺,他也不好拒绝。
他知道姑娘家的脾气都有些暴躁,尤其是他这只人形都还未曾稳定的小狐狸,暴躁的频率自然会比寻常女子更高一些,所以他还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过要是情绪来得太突然,让他在疾病缠身中被迫接受,实话实说,确实是有些困难。
但上神毕竟是上神,淮安很快就适应了傅里的暴躁情绪,还能把自己的地位瞬间调低了几个档次,捂着肩伤卑微地坐了起来,打算自食其力,自己下床洗。
傅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家上神已经踩着鞋子,顶着一头公主切蹲到了她身边,正小心翼翼地从她手中抽着那件染血的衣角。
“上神你这是做什么?”
看见淮安这样,傅里没来由地一阵心疼,还没等她反应自己的情绪,手上便大力地将那件衣裳抽了回来。
那布料上挂满了水珠,吃水极重,此时只这么轻轻一抡,就抽得淮安连头发都湿透了。
“…………”
淮安很少有这么词穷的时刻,竟然寻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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