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人<)……”
她在心里想事情,谁知道本该好好睡觉的老东西怎么突然到了她的身边,还来抢她手中的衣裳。
从小到大,敢从她手里拿东西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挂着大鼻涕回去哭着嚷着喊妈妈的。
不过上神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却也被她这样对待,那种懵逼的状态傅里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上神……抱歉啊……”傅里诚恳道歉,微微低着头表情内疚,“我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你过来,所以才不小心……”
淮安大度地挥挥手,抬手抹了一把性感湿发,对傅里笑道,“没关系的里里,我还当是你心情不好,正想过来自己洗呢,再说这些本就不该你洗……”
“不不不,该我洗该我洗,只该我洗。”
对他的伤比他自己都清楚是怎么来的,全都源于她的冲动才让毫不知情的淮安被迫受伤,傅里自当时时都是内疚的,为淮安洗件衣裳便也不算什么。
淮安拄着下巴坐在门槛上看傅里哼哧哼哧地搓着衣服,午后的淡金色日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将脸照得微微有些发红,倒像是刚成熟的……果子。
他不好意思再看了。
傅里余光里总是能看到淮安坐在那里一副扭扭捏捏的娘们儿样,一开始她是不太敢相信的,直到装作看天气的样子猛然抬起头朝他身后的门外望去,淮安被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上神你在看什么?”
被这小狐狸连连逼问,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多日,羞臊难忍的淮安上神终于有了自己的主人翁意识,剑眉微蹙,“这是我的屋子,我爱看什么看什么。”
傅里诧异地看着突然硬气起来的淮安,手上搓衣服的动作变得迟缓,然后逐渐停下,手肘拄着膝盖沉默地看着他的眼睛。
“上神,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于这个房间来说是多余的,对吗?”
“不不不不不,里里,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
淮安急忙从门槛上站起来,连肩上的剑伤都来不及照应,伸手来拽傅里的衣角。
傅里看起来挺生气的,但其实她是装的。
她竟然挺喜欢看淮安手足无措地哄她的模样。
“里里,我刚刚其实是在看你……你在日光下的样子,有些好看……”
淮安将脸别到一边,声音低低的,像是十六岁的向心上人表白的高中男生……
等等!
她在想什么!
如果他要是高中男生,那她是什么。
!!!
快停止你的胡思乱想,你只是一只小狐狸!
对这种情况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傅里有些茫然,她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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