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按住傅里打得他有点疼的梆硬尾巴,“里里,你无需这样做,你即便躺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我也会喜欢你的。”
傅里腾地一下绷直后背,喜欢我?
开玩笑的吧?
宠物激怒主人的方式,大概率都是乱拉乱尿,无非就是在主人的枕头上,床上,被子上,肆无忌惮地做着一些和理智脱离关系的事情。
但她毕竟是做过人,如今也是个待定的人,所以做起狗来就没那么在行,也不可能那么淋漓尽致地专业。
乱拉乱尿这种事,隔壁邻居家的边牧都做不出来,她更做不出来。
“你这狗儿倒是有趣,”天帝背着手走过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打量着傅里,“是在哪里带回来的?”
每当天帝这样说,淮安便知道,他又是对自己手里的灵宠有兴趣了。
可里里不行。
“天君,里里是一只狐狸,来自青丘,臣对它甚是喜爱。”
来不及感动淮安对自己的保护,傅里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果然是一个作者笔下一个世界吗?
正常的天帝不都应该是一身白衣金冠,白头发白胡子才是标配吗?
而且看起来这天帝似乎对她家上神很是宽容,刚刚坐在棋盘那里问他问题,淮安连个称呼都没有,背对着他简明扼要地就敷衍了过去。
“淮安你误会了,本君虽喜爱奇珍异兽,但也是因为他们具有异能,能帮本君做一些事,”天帝笑着摇摇头,指指哭丧着脸回头看他的傅里,“而这小狗儿……小狐狸,看她周身并无半点灵气,想来也只能用来观赏罢了。”
他说得还算有礼貌。
长成这样的一只狐狸,哪还能有什么观赏性。
对这种话,傅里早就习惯并且免疫了。
你什么都不懂。
我可是在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挽救你们九重天的神仙,而以一己之力跟这故事主线里的恶毒女配在对线啊。
她没办法回答,可淮安有。
他抱住傅里走向床榻,将小狐狸放在软被上,又抽了条被子覆在傅里身上,这才转头看向天帝。
“天君,里里聪慧异常,在臣的身边,定会让它修成人形。”
“淮安啊淮安,你这倔脾气,”天帝笑着摇摇头,对淮安向来不肯示弱的性格表示无奈,“本君也没说这小狐狸并不能修成人形。”
两个英俊的男人为她剑拔弩张地拌嘴,把傅里激动个够呛。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目前灵魂附着在动物身体上的原因,就也带着几分动物的习性。
心里一高兴,傅里竟然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立在榻里上蹿下跳地不停转着圈。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它怎么回事?”
淮安背对着傅里,只听见爪子刨在被子上的声音,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可天帝正面对着傅里,将她的怪异行为看得一清二楚,百般好奇之下,还是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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