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这狐狸像个傻的,淮安就不该对她太上心,有这个时间为九重天培养些其他的灵宠异兽多好,竟喜欢上这么个丑东西。
“想来里里是伤口疼了,”淮安拉拉松垮的外衫,向天帝躬身抱拳,“天君慢走。”
被主人下逐客令了,天帝自觉要是再不走,那床榻上的丑狐狸似乎都在对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那淮安你留步,不必送本君,本君自行……”
“臣并未相送。”
说话间,淮安已经坐回了踏上,抱起已经开始得意地抖腿的傅里,顺着她的头毛开始捋顺起来。
天帝狼狈离去。
上神为什么这么嚣张啊?
傅里仰头盯着淮安低头看她的温柔眉眼,发出了专业的狐疑。
“里里是觉得我不懂礼节吗?”
淮安总是能揣摩到傅里的心中所想,倒是把傅里惊出了双下巴。
【我的外挂是系统,上神的外挂难不成是长在我心里的窃听器?】
【宿主多虑了,原是因为您的问题都较为肤浅,还是很好猜的。】
“……”
“我与天帝为挚友,无需那么多礼节可言。”
淮安以指为梳,帮傅里梳开有些打结的灰毛,口中也没耽误地笑着跟她解释。
八嘎!愚蠢!
你看看那些与君主称兄道弟的古代谋士,哪个有好下场的?
傅里又想起这是本书,里面没有任何时代背景可做依据,上神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淮安细心地拨弄着傅里手感绝佳的皮毛,视线突然凝固在她背后,抬手拨开密实的毛发,“这里怎么也有伤?”
像是反应慢似的,被他说完,傅里才突然觉得身上开始疼了起来,她四爪绷紧,直挺挺地躺在淮安腿边,傻乎乎的小眼睛双目无神地瞪着床顶的雕花。
完蛋了,她要死了。
无汐那死娘们下嘴可真是阴。
等到变成人后,她傅里第一个就要亲手去撕烂她的嘴。
淮安拿着小药瓶,手法温柔地给傅里伤药,语气却丝毫不温柔,“里里,待我去穿件衣裳,你带我去寻伤害你的人。”
傅里懒懒地摇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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