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这是为纯妃打算,不得已而为。”
隋定衍揉揉太阳穴,头疼的很,这才几年,那批老臣就开始有异心了,连成一团妄想掌控他。
他再次睁开眼,眸子里阴云密布:“行了,你下去吧,务必要告诉素冬,好好照顾主子。”
“嗻。”
纪挽棠难受的连表情管理都丢了,一路就这么如丧考妣地回去了,没过多久,纯妃被拒,疑似失宠的消息就在后宫传遍了。
“哦?”太后听到底下人这么说,饶有兴趣地坐直了身子,“消息可有假?”
那太监发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若是假的,奴才立马被雷劈啊!”
太后心情难得有这么好的时候,笑呵呵赏了他几个银锭子,马不停蹄叫嬷嬷去把纯妃请过来,喜滋滋道:“这下哀家看还有谁能救她。”
可嬷嬷却吃了个闭门羹,素冬着那两个侍卫守在门口,见了嬷嬷好声好气道:“不好意思,我们家娘娘暂时不适合面见太后,还请太后见谅。”
嬷嬷丧着脸回去了,太后知晓后发了好大一阵火:“不是失宠了吗,那两个侍卫怎么还在!”
那小太监又被拎了回来,赏钱被没收不说,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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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平秋小心翼翼捧着瓜果放到了她面前,然而纪挽棠只瞥了一眼,依旧怠懒地坐在靠窗榻上想着些什么。
“娘娘,您午膳都没怎么动,再这么下去,对身子不好啊。”
纪挽棠唤来丸子,一边揉一边漫不经心道:“本宫没胃口,拿下去吧。”
吃东西嘛,当然是要有食欲的时候吃才好,若不然吃了自己不开心,食物也不开心,什么时候饿了再吃也来得及。
上午乍一听消息时,她还有些慌乱,可如今稍稍静下心来,倒想通了。
不见她也正常,她要是皇帝,也不会见一个罪臣之女,她在怎么得宠也不可能管得了皇帝,要不然太不科学了。只是当时那股子情绪,还有最近,动不动就心闷气短,令人心烦,难不成是她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医者不能自医,她给自己把脉也看不出什么,可如今要请太医似乎不太好,想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纪挽棠就略过了。
女人的情绪嘛,本来就阴一阵晴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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