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夏有何不敢说的,?毕竟她连皇后的位置都莫名其妙搞到手了不是?
“好,那兄长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她随手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跟着她进来的凌护卫,知道他跟着自己定是裴褚的意思,便也什么都未再说,施施然地迈步离开了。
她累了,要回去补觉。无论是昨日一整天的折腾,还是今日的请安,试探都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还是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好啊。
至于后宫里面会因为她的突然消失而产生怎样的波澜,?阮夏夏合上双眼扑在宽大的床上表示她甩都不甩,?反正有裴褚会处理。
他心机深沉又善于谋略,?肯定能替她给兜住。裴褚不开口,?她就还是稳稳当当的在宫里面,谁又敢挑战皇帝的权威呢?
的确,?没人敢疑惑皇后去了哪里,?甚至他们面上都不敢表现出分毫差别。
他们只敢在心中嘀咕为什么明明一开始帝后还感情甚笃,面带微笑一起进了御书房,然而等到了傍晚时候却只有陛下一人面无表情从御书房出来。
过了许久,皇后的轿辇才匆匆忙忙离开御书房。
前朝虽灭,?但因为荣阳长公主的关系,大部分的宫人还是留了一条命在。虽说不敢随意揣测圣意,但在宫廷里面浸淫了数年的他们心里自有小小的一份算盘。
这种情况他们见的多了,纷纷猜测是新后惹了陛下生气,才惹得陛下独自离去。
看来,这新后在陛下心中的位置也不如他们所想象的那么重啊。好在,月上梢头之时陛下还是迈入了皇后寝殿。
是夜,?安南侯府,阮夏夏抱着被子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仿佛闻到了一股清冷的气息,隐隐有些熟悉。不作他想,她自然而然的往一边靠了靠……姿态豪迈的将腿也放了上去。
翌日,她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阮夏夏的起床气很大,想都不想,睡意朦胧中她气愤地挥动了拳头。
“大清早的,吵什么呀?扰人睡眠人干事?”
理直气壮,中气十足,成功地让那一点轻不可闻的声音停下了。
转而在安静的房间之中,颜色清雅的床帐里面,响起的是咚的一下的锤击声……以及男子低沉磁性的轻笑声。
“脾气不小,力气也不小。”裴褚不着痕迹地用手揉揉自己被锤了一下的胸口,深觉得女子女扮男装是真的厉害,就连行事方法都和男子没什么两样,当然也包括力气。
“谁?”耳边突然传来男子的嗓音,阮夏夏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瞬间睁开眼,同时身体防备地往后挪了挪,一脸警惕。
隐隐约约的光线中,当她的目光对上男子熟悉的那张脸,先是不敢相信地懵了一瞬,再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被子扔到裴褚的头上,撩开床幔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瞥了瞥,发现无人进来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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