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砸了一脸被子,男子却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拽下来,抬眼望着她反问道,“你觉得还会有谁会在这里?”
闻言,阮夏夏悄咪咪地撇了撇嘴,“陛下,你青天白日地出现在这里,是生怕不被人发现是吗?”
莫名其妙自己的房间出现一个男子,她不惊讶不警惕才是有鬼好吗?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陛下,深夜潜入他人房间可不是君子所为,还有今日你不该在宫里面吗?”
“君子?”裴褚轻启薄唇咀嚼了这两个字,神色淡了下来,语气平静下暗含如同刀锋一般的凌厉,“你的意思是,大婚后的第二日,我在你面前还要做君子?”
室内光线昏暗,他身材颀长而高大,懒散随意靠在床头,一双锐利的黑眸盯过来,阮夏夏立刻就怂了,嘿嘿笑着找补了一句,“陛下,我这是一时被吓到了,再说您不在宫中万一出了事就不好了。”
听到陛下这个称呼,裴褚一双剑眉皱了皱,眼神微暗,明明两人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可女子还是一副未敞开心扉的模样。
他细细想着自己已亡的先父和太后之间的相处模式,太后经常以父亲的字唤他。不过他的字是前朝皇帝所起,他并不喜欢也不希望女子这么唤他……
“以后还是唤兄长。”几息之间,他径自下了决定。
“兄长。”阮夏夏从善如流改口,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的事情,谁在乎?
“兄长为何不在宫中?贸然出现在这里可是将我给吓到了。”她拉着床幔往男子那里凑了凑。
“你似乎忘了我们前日大婚。”裴褚闻言淡淡瞥了她一眼,顺势伸手将她捞过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小了许多。
阮夏夏被他这么一捞,鼻尖差点撞上他的胸膛,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些画面,脸莫名其妙地热了下,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合法男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十分容易发生一些让人想歪的事情……
别的不说,渣男主的腿可真长,衣衫下面劲瘦的肌肉硬邦邦的,触感也好的不行……想着想着,阮夏夏不老实地伸出了手指头……
一片寂静,裴褚垂眼看着自己衣襟上面落着的一双小手,目光暗了暗……说起来,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前日大婚,如今又是气氛暧昧的清晨……
“青天白日,阮侯爷不是要做一个君子?”他从喉咙里面逸出一句似笑非笑的话来。
闻言,阮夏夏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眼神变得理直气壮,他们现在可是合法的婚姻关系,她好个男色岂不是天经地义。
摸就摸了!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女子的语气一本正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这句话说的倒是不错。”一句话飘散在晨光的熹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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