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露眼睛大亮,好奇:“刘妈妈,咱们府里谁会吃那野花野草的呀,花花草草还能伤胎?真是想不到,乡野人家为何不吃避孕药呢?”
“咱们府里肯定没人吃了,可庄子上的人户谁配的起那么贵的药啊,一些土法子同样管用,像那凤仙花梗用盐腌了也能避孕呢,各种土法子什么柿子柄蒂、蜗牛壳儿多得是,你小小年纪入府不曾养在乡野自然不晓得,说来,也不上台面。”刘妈妈与春露说笑。
打听到了想知道的事儿后,春露拎着刘妈妈给的点心食盒回去了。
进了正院正房迎面撞上了红月和尔蓝。
“春露妹妹,里面有潆泓和醉珊伺候着,咱们在外头候着吧。”尔蓝道。
春露点头,隐隐听见里面的水渍噼啪和女子娇吟声,垂头不语。
“你去大厨房给姨奶奶拿什么好东西了?”红月笑着小声问。
“红月姐姐,是点心。”说着打开食盒给红月瞧。
红月见是几样做的很精致的细点,下面一层是一碗蒸的糖酥酪,牛奶浓郁热腾腾的,但比起紫气东来院子的小厨房还是差了一层:“以后别跑那么远了,奶奶想吃什么点心问小厨房要就是了,咱们院小厨房婆子宫里出来的做的最好了,你个不识货的笨丫头。”
春露不好意思的笑:“我以前在厨房笨笨蠢蠢的,谢姐姐提点,以后不去了。”
尔蓝也探头来瞧,三个丫鬟说笑间,何妈妈与麝桂来了。
“何妈妈您来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尔蓝温声问。
何妈妈侧耳一听,和蔼小声道:“是的,不过等等不耽误。”
麝桂见春露、尔蓝和其他三等丫鬟都在外头,心知里面是当值的潆泓醉珊,听那暧昧的动静便知自家大爷又和殷绮梅白日宣淫,心口像是被狠狠一攥,疼的又酸又苦涩。
红月又问麝桂,麝桂硬是装出笑:“大爷下了朝就回院子了,太老爷找大爷让大爷今儿抽空过去一趟。”
————寝室内,一地的掉落的凌乱女子寝衣和男子朝服。
殷绮梅玉体横陈,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宝榻上,薛容礼同样赤裸着精壮欣长的身子,站在榻沿儿下大手掐着殷绮梅的蚂蚁细腰,粗重的从后面抽插撞击肥翘滚圆的桃臀儿,阴唇入口处湿泞挤出好些白浊沫子,花液打湿了薛容礼的硬黑的耻毛,那饱满鸡蛋似的紫红龟头儿裹着一层水滑淫液,在阴户里“滋滋啪啪”的操干。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殷绮梅塌着腰屁股高高翘起,十分配合的朝后迎送那肉棒,身子酥酥麻麻,脑子都化了,脸蛋潮红陶陶分外滋润,雪球儿双乳水滴状弹跳,乳尖儿淫荡翘起,仔细看乳晕处还有浅浅牙印和紫红吻痕。
薛容礼干的背脊汗水顺着阳刚精猛的肌肉轮廓流淌,他紧绷着下巴,干的仰头闷闷低哼,囊袋贴着美人果肉儿般波动的圆臀儿往里插,真想把酥酥痒痒的囊袋也塞进去,满脸皆是快活饕足,突地,俯身去大力抓揉殷绮梅的双乳,大手顺时针逆时针恨不得把这对儿雪球挤捏出奶水来。
接着,薛容礼咬牙一把抓住殷绮梅的浓厚的长发把人压在床上,只捞起她的屁股小腹抱着,上床恶狠狠的站着插进去,重重的操。
殷绮梅娇软啜泣般的喘息,再不压抑的叫床,坦荡的发出各种声音。
她的大眼睛妩媚含春,嘴里咿咿呀呀的随着后臀那东西的侵占顶弄而叫,心里却清楚的很。
与其次次被动,倒不如主动出击,干脆就让薛容礼觉得,她是真的爱他好了,这样才能获取信任,在后院取得地位才能避免被何妈妈等暗算,反正她小心不怀孕就没事,等待自由脱困的时机。
呵呵,薛容礼喜好什么调调?不就是妖精似的小妾么?不就是高级专属性奴么?她就让薛容礼上个够!喜欢个够!
待阴道内一股热流滚烫洒入,殷绮梅娇软哭叫,高潮来袭酥倒在床上,薛容礼压着她狠狠撞击几下,这才拔出半软的肉棒来,总算收了淫威。
“来人。”男人站在床榻前目光深不可测的看了殷绮梅许久,象牙白的肌肤微微泛红,高大魁梧的英挺身子,赤裸也赤裸出一身的贵气。
潆泓、醉珊两个丫头快速进屋,醉珊为薛容礼披上了衣裳,潆泓则取来红缎披帛包上了殷绮梅的身子。
接着,雁书、雁双、春芹、绿姜、小卉、小玲等丫头鱼贯而入,伺候着薛容礼与殷绮梅分别沐浴。
沐浴后。
薛容礼披散着瀑布长发任由麝桂擦拭,一身石青松潞绸常服衬的他肤色雪白如冰,气场强大凌寒,松松的系着汗巾子,姿态优雅慵懒的歪在罗汉榻上闭目养神,另有雁书打扇,春芹捶腿。
罗汉榻的另一侧,殷绮梅则穿着肉粉色掐腰儿交领儿羽纱褂系同色千褶纱裙儿,贴身包裹着诱人娇躯的大红宫锦并蒂卷莲鸳鸯纹裹胸和大红衬裙皆若隐若现。
潆泓和醉珊正给殷绮梅擦头发。
“母亲给你的坐胎药你吃着,太医配的调理药也喝着。”
“今儿爷早朝没回来前,你都做什么了?”
“没事儿别出去乱晃,养好身子重要,想要人陪你,琥珀就不错。”
薛容礼看了殷绮梅一会儿,又自顾自的说了几句话,见殷绮梅始终没瞧自己没搭理他,有些暗怒:“爷跟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
殷绮梅看着脚踏上的那双靴子:“看您的鞋子。”
薛容礼坐起身瞧,挑眉,小卉和小玲忙要把鞋子收走,见薛容礼没生气,她们也不敢动。
“大爷的每双鞋子都做的很漂亮,还是官靴样式,不好做。”殷绮梅语气柔和像是跟薛容礼闲话家常似的。
薛容礼一怔,似笑非笑:“怎么?又来哄骗爷,要给爷做靴子?”
“妾不敢。”殷绮梅深深低头,心里一紧,暗暗思付应对方法。
这家伙现在真是不好糊弄了,唉!
见殷绮梅低头,从薛容礼的角度看,依旧能看见殷绮梅眼珠裹着厚厚的水的像玻璃珠,睫毛长长的低垂,薛容礼的心一软,冷哼:“你有什么不敢的?”
麝桂心里冷笑,面上却温婉贤惠的打圆场,给薛容礼束了发尾,又给他垂肩捏背:“瞧大爷说的话,姨奶奶还没做呢,再不好也是心意,姨奶奶怕是不会针线,咱们院里针线最好的就是绿婵了,大爷不如——。”
殷绮梅冷冷瞥一眼麝桂,此时潆泓与醉珊已经梳好她的头发用一根金簪松松绾起,不等麝桂说完,她便起身,在男人的幽暗犀利的目光注视下,腰臀扭摆,姿态优美的走过去,侧身坐上榻。
春芹看眼色的退下,殷绮梅也不用捶腿的玉棒,直接用一双柔胰不轻不重的给薛容礼按腿。
没穿越前殷绮梅经常给外公按摩,穿越后经常给怀孕的程芸、劳累的殷实诚按摩,对于穴位推拿上都有自己的大致一套。
薛容礼本来曲着的腿,放在了殷绮梅大腿上上,脸色惬意放霁。
见女孩浓厚的长发松松绾堕马髻儿更别具千万种风情,薛容礼略抬了抬中指。
这手势的意思是除了殷绮梅外其他人都下去,麝桂咬唇不甘心的下榻,小卉和小玲跟在后面撤了出去,醉珊和潆泓也紧随其后。
殷绮梅跟着教引嬷嬷学过规矩,知道自己不该走,便一脸认真温柔的给薛容礼按腿。
“本以为你是个心气儿颇高的娇小姐,竟还有此手艺呢?”薛容礼莫名觉得心气儿不顺,这殷绮梅是要许给卢家那小子的,莫不是闺中备嫁特意为“未婚夫”学的吧?
“在家时,给我娘亲,我爹都按过。”殷绮梅奇怪的看薛容礼一眼,听薛容礼的语气里一股酸味儿。
薛容礼听了脸色稍霁些,只是疑思未消。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小女子,觉得这妮子一忽儿一个变,前头与他蜜里调油,后头就能翻脸不要命的吵架,现在又成了这副模样。
伸手把殷绮梅拉入怀里,不轻不重的半压在身下。
这样近距离的看,薛容礼有些目眩神迷,修长的手指摩挲美人腻滑的香腮,语气堪称诱惑般的温润如雨,可惜说的内容残忍骇人:“现在屋里没有外人,你告诉爷,你是不是还算计着哄骗爷想离开爷?嗯?别跟爷刷心眼儿,否则,我捏死你等于捏死一只蚂蚁。”
“那你就捏死我吧。”殷绮梅握住薛容礼的手,明艳艳的一笑。
就在薛容礼讶异于这小妮子的大胆时,殷绮梅勾住他的脖子,抬起上身吻上薛容礼的薄唇。
殷绮梅想着从前看AV的接吻技巧,水嫩香甜的小舌钻入薛容礼口内与薛容礼的舌头一起翻摩,甚至用牙轻轻咬薛容礼的舌头,舔薛容礼的齿列,舔薛容礼的唇瓣和下巴,把所有唾液饥渴的吸入自己嘴里。
法式热辣的舌吻湿吻,大胆放浪,技巧生疏却胜在花样多,直亲的薛容礼心脏怦怦跳,热气直冲头脸儿,反客为主的与她纠缠舔抵。
亲了足足半刻钟,薛容礼握住殷绮梅的肩膀一按,这才分开。
两人都有片刻的缺氧失神,喘息着一下一上望着对方。
“你是真打量我舍不得杀你?嗯?”薛容礼伸手握住殷绮梅的细白的脖子,怒瞪着她。
殷绮梅顺势低头,吻在薛容礼的手指上,又对薛容礼灿烂一笑,薛容礼手指一股软绵绵湿糯的触感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松开。
“爷,妾是真心喜欢爷的,以后一定好好用心伺候您,养好身体给您多生几个子嗣,您看在妾年纪小身体病弱的面子上,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好不好?”殷绮梅眼睛凝睇着薛容礼,渐渐蒙上一层泪膜,抬起藕臂紧紧抱住了薛容礼的脖子,脸蛋贴着薛容礼的脸,哽噎着湿糯糯的鼻音可怜气儿的很:“被冷落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能侍奉爷一回,爷还让我同别的女人一起,还有那用嘴不是不行,只是爷碰了那两个女人,我才……糊涂的,你就忘了吧,嗯?哦?”
边软糯糯的哀求边撒娇摇晃身子,细嫩的脸蛋也贴在薛容礼脸上,这还不算完。
殷绮梅亲了一下薛容礼的脸颊,娇蛮的道:“要是爷不原谅我,我就不松开,一直亲爷。”
“啾啾啾、啾啾啾……”连亲了七八下。
直把薛容礼亲的脸色彻底缓和下来,虽然知道殷绮梅的话不能信一半,但听着高兴,胸前贴着那对儿软绵绵的玉蒲乳团磨蹭,到底也身心俱软,鹰眼含笑流光溢彩,抱着她,翘起嘴角:“嗯,下不为例。”
抱着美人腻歪了会儿,薛容礼把殷绮梅鬓角的碎发掖到耳后:“你换身衣裳,老三媳妇有了身子,老三媳妇娘家也来了贵客,跟爷去一同探望。”
“三爷,三奶奶?让我跟你一起去?”殷绮梅指着自己,仿佛听见天方夜谭般的反问道。她又不是正房夫人,她去做啥??
薛容礼的嘴角冷冽下来,挑眉:“怎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愿意见到旧情郎吧?
殷绮梅的小暴脾气差点没控制住,深呼吸道:“我没做亏心事,为何见不得人,只是大爷,我是小妾,三奶奶是正房夫人,我怕不合适,有损您的颜面。”
薛容礼冷冷命令,把她推开:“去收拾打扮,让你同去就去,少啰嗦。”
殷绮梅,就让爷验证一下,你见到卢佑宁是个什么情形,让爷看看你到底对爷有几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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