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龟甲束缚rou体惩罚美人、银翘怀孕RR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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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管家虎着脸:“你懂个啥?究竟有范阁老的面子在,咱们七爷又是最闲云野鹤的孤拐人,到官场得罪人,好歹老泰山能照应不是?”

小厮卢淮见他干爹语气一派老成,仍旧蔫蔫的不服,心里叨咕:“哼,如果是我,宁可不要啥照应,也要个大美人儿,老泰山早晚会死,大美人可遇不可求啊。”

不仅他这般想,连薛容礼也是这么想的。

殷绮梅的身子总算干净,他立刻迫不及待的享用。

结实的皇宫工匠手艺的金丝楠木千工拔步牙床被他震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凤凰火浣纱帐幔内,男女肢体交缠,骨肉酥麻,香汗淋漓。

殷绮梅被结实绑在床头,长长的乌发汗湿铺洒在床笫间,丰腴雪白的玉体被薛容礼牢牢箍压在身下,大腿敞着软绵绵的搭在男人臂弯上,一次次的被撞击,臀间精液花液肆意被捣弄带出泥泞不堪,两只手腕均被金绳捆绑,湿透的浓卷长睫下椭圆艳丽的大大花瓣眼汪着一池将将倾泻而出的春水。

“啊……啊啊啊……”薛容礼低吼着背脊肌肉紧绷喷张,抓捏着殷绮梅的屁股外掰往那阴户深处使劲肏干,粗长骇人的紫红阳茎把殷绮梅粉嫩的阴唇插的暂时外翻,磨成糜淫的嫩红色,啃咬吸允着殷绮梅一对儿硕大粉白的圆乳,鼻息间都是浓浓的奶香和香体膏子味儿,勾的他情欲如火高涨。

殷绮梅被干的身子都要散架了,哀哀叫,恐惧的觉得要被薛容礼拆吃入腹。

但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再不是处女时青涩的自己了,薛容礼床上那活儿身经百战,把她弄的各种花样儿的快活满足,只是,肉体和精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没有得到统一。

“嗯哼……”薛容礼粗喘,狠命的往里塞顶,龟头在那销魂的仙女阴道里打着圈儿的捣弄几下,腰椎塞了小鼓般振动,泄在殷绮梅体内。

“唔……”殷绮梅咬唇闷哼,脸颊泛起雨润红芍药般的艳色,两眼能滴出水儿的羞耻满足。

薛容礼从她脖颈间,抬头,刚好把这一幕收入眼中,歪嘴坏笑:“小浪货!舒服吧?”

被言语刺激的殷绮梅夹着腿,怎奈腿间卡着薛容礼,那半软的东西还在体内跳动,殷绮梅偏过脸儿,紧闭着眼睛,不理会薛容礼。

薛容礼冷笑,用手背摩挲殷绮梅的湿滑潮红的香艳脸蛋:“没有人得罪我薛容礼还能被我放过的,你是第一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殷绮梅睁开眼,紧闭着唇,严阵以待的警惕着。

薛容礼看殷绮梅腮帮鼓鼓的,有几分可爱,心里好笑,伸手摸了摸殷绮梅凌乱的青丝,却见殷绮梅颤栗害怕的一缩脑袋,眼睛红了。

一股无名怒火在胸腔丛生,薛容礼抬手解开绳子把殷绮梅解开,阴沉着脸从床梁系了条长红绸。

殷绮梅酸疼着身子手腕挣扎不开,才发现薛容礼这畜生只是把她和床分离,并非解开她的手腕,心里悲凉,臀间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羞耻肮脏之余渐渐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愤慨,慢腾腾的爬坐起来闭眼,缩在床角落。

“给爷滚过来——”薛容礼厉声呵令。

殷绮梅抬眼,腿软腰疼的站起,被薛容礼一把拽过去,接着她就被薛容礼以红绸子做绳子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结。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即会出现菱形,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横跨下阴,分开在阴户两侧。

这还不算完,竟然把殷绮梅半悬空吊着,一端在床梁做承力点。

“国公爷,您有性虐的喜好?”殷绮梅两眼全红了,这他妈就是龟甲束,她自己这个性奴玩物算是彻底坐实了,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稍微动一下,身子就会荡来荡去,淫荡不堪比妓女还恶心,哭腔和愤怒刻意压制,使得她说话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也细弱痛苦的可怜。

薛容礼心里也不好受,但却恼怒的抓着殷绮梅的头发凶狠的低声呛道:“不错!小贱人,你再敢阳奉阴违的不听爷的话,爷还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收拾你!”

接着站在殷绮梅臀后,借着吊着摇晃的力道,阳猛愉悦的捅进那一览无余的白虎雌缝儿里。

“嗯啊啊啊——”殷绮梅被一瞬间填满私处,头皮浑身触电似的发麻,哭喊大叫。

薛容礼更兴奋了,这个姿势他极省力却能进入的特别深,殷绮梅那处也能更紧,原来就够要人老命的了,结果这个体位玩儿法不过几下就紧的差点把他的精液吸榨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九浅一深,次次都干在殷绮梅阴道深处的爽点,加上绳子坠着身子摇摆的惯性,那力道贯穿,刺激兴奋,简直快把殷绮梅整个人操化了。

“扑哧……噗噗噗……”紫红硕大肉棒抽插美人水穴儿出快的只能看见残影听见泥泞的‘咕叽咕叽滋滋滋’声音,阴户高高胀起鼓鼓喷水,高潮迭起。

薛容礼从后抓着被绳子勒的更加充血肿大的圆球奶子,拽扯红艳艳的大乳头儿,畅快大笑着,前所未有的快活,干的热汗淋漓泼洒,听着殷绮梅哭喊娇滴滴的尖叫,层峦叠嶂肥厚多汁的阴穴吸允蠕动伺候着他的命根子,他爽的不可自抑。

吊着的姿势,薛容礼射了两回,拔出来后,解开半昏迷中殷绮梅身上的绸绳,殷绮梅的小腹都微鼓,奶白浑浊的精液伴随着水滑的花液汹涌流淌,如同失禁。

看的薛容礼下腹再一次硬烫如烙铁,如饿虎扑食,把殷绮梅奶白大腿往肩头一搭,压了上去,蛮力插干。

整整三天三夜,殷绮梅除了生理必须的吃喝排泄,薛容礼都没让她下过床。

由于殷绮梅不肯口交,薛容礼便恶劣的把精液涂抹在殷绮梅脸上,身上,如同狼狗撒尿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气味般变态的举动,恶心的殷绮梅惨白着脸忍住。

身上黏糊糊,浓重的精液味儿和汗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薛容礼身上的味儿,精神也疲惫不堪,殷绮梅嘴唇被男人含在嘴里,大舌和下面的那肉棒一样律动搅弄,她“嗯嗯呀呀”的发出濡湿的娇床媚吟动静让男人满意,两眼湿热、涣散分神看床顶棚织蓝宝镶金鸳鸯莲宋锦纹,看着床梁浮雕,随着身子被撞击,两乳硕大弹跳被弄的一荡一荡,视线也上下摇动,晕晕乎乎。

到了第三天夜里,殷绮梅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

#

次日中午,殷绮梅还在沉睡。

春露、潆泓、醉珊在外间屏风后,三个大丫头神色郁郁担忧。

潆泓进屋掀开帘子看殷绮梅一眼,轻叹把帐子放下点了安神香,退出去。

“姐姐,我们姨奶奶……”春露两只眼眼泡红肿,似是哭过了,见尔蓝和紫鹊拎着食盒托盘进屋,表情都是神秘八卦的。

潆泓忙制止她们:“小点声,午膳不必叫奶奶了,她这三日伺候大爷累坏了,让她好好睡吧。”

醉珊为春露擦眼泪,神色也复杂,小声:“别担心,银翘虽有孕了,再抬举咱们大爷也不甚宠她,你看他前天就知道了,不还是看都没去看一眼吗?”

春露低头,心焦如焚,她哪儿是因为怕大爷以后不喜姨奶奶啊,她就是怕这个,银翘是大太太抬举的,有了身孕大爷还宠幸姨奶奶,姨奶奶岂不是又要被大太太为难,日子怎会好过?偏偏她听从殷绮梅的叮嘱,不敢对两个大丫鬟姐姐说实话,只能心里暗暗愁苦。

#

卫国公府,杏花坞。

一向井然有序,安静出尘,雅致超凡的院落房舍内,丫鬟婆子皆是一派喜气,忙忙碌碌的到处分发喜糖喜饼。

上房内,大小女子们说说笑笑。

银翘满面春风桃色的谨小慎微的坐在脚踏上,温顺低头。

罗汉榻上的坐着的潘氏一脸欣喜满意:“来,好孩子,坐到我身边来。”

银翘“诚惶诚恐”,谦卑异常的低头:“太太抬爱,奴婢不敢。”

何妈妈笑着劝慰:“我的郡主娘娘哎,瞧瞧您欢喜的,银翘姑娘,郡主是给您脸面呢,还不过去?”

银翘这才敢起身,略略坐在榻沿儿。

潘氏笑着连连点头,拉着她的手拍拍:“真是个好孩子,知进退,明理,当初我更看好媚荷那小蹄子,反而是何妈妈说你好,我却觉得你始终次一等,没料到,还是老人家眼睛毒,你有后福。”

潘氏身侧的汤妈妈瞥了眼矜持含笑捧着厚赏的何妈妈,心里冷哼,移开视线。

“太太,二奶奶来贺喜了。”丫头来报。

潘氏蹙眉:“哪儿都有她。”她并不喜次子的媳妇。

汤妈妈柔声劝:“好歹是咱们二爷的媳妇儿,您担待些。”

话音刚落,一个体格风骚窈窕,容貌俊俏,泼辣艳丽一身红石榴裙妆花缎褙子,头戴五凤朝阳赤金大珠簪的年轻妇人甩着帕子进屋福了福,笑的活泼:“儿媳给母亲请安了,我一听消息就赶来给大哥,给母亲贺喜!银翘姑娘真真是好个身段儿模样,是有大福之人,来日多给大爷生几个儿子,还是母亲会调教人,不知银翘姑娘有没有一母的姐妹,改明儿送我们二爷那儿去。”

一番话听得潘氏直皱眉头,又是逢迎又是拉三扯四。

汤婆婆和何妈妈听了也是暗暗哭笑不得。

薛家二奶奶钱小云,是户部尚书的独女,钱尚书何等精明之人,嫡女竟然是这么个糊涂的品格儿,嫁入卫国公府安静本分些倒也罢了,偏偏就爱掐尖卖乖讨好,什么都要掺和一脚。好端端的一个正房夫人,来这给一个怀孕的通房贺什么喜呀?!

潘氏扶额,不好当着人面教训儿媳,对银翘道:“你给二奶奶磕个头吧。”

银翘给钱小云磕头,又福了福,甜言道:“二奶奶是太太的儿媳,受太太福音庇佑,二奶奶和二爷的福气是奴婢的几千倍,几万倍呢。”

钱小云笑着捏了把银翘的胳膊:“银翘姑娘这张小嘴可真甜呀,母亲,我都爱她爱的不行,怪不得大哥哥也喜爱她了。”

趁着银翘低头害臊得意时,钱小云狠狠挖了一眼银翘。

这等小骚货,要是放在她手心儿里,必定骨头都不剩!怀孕不早早说,偏偏满了三个月才来告诉母亲,告诉大哥。心机多端的贱人!

汤妈妈见潘氏有些腻烦,忙扶着钱小云微笑:“二奶奶大热天的来了两回请安,可见对郡主娘娘的孝心。”

“去盛冰碗来,老二媳妇爱吃。”潘氏淡淡的吩咐。

钱小云垂眸,掩住眼底的不忿和嫉妒,想她和二爷也是嫡子嫡媳,怎么就比不上大哥薛容礼了?害的她到处逢迎卖乖,二爷还在院里调戏丫鬟,不知上进!

“老二又怎么了?有事直接与母亲说。”潘氏懒得和二儿媳废话,问钱小云。

钱小云脸红:“不是在家闲和丫鬟们玩儿,就是出去和他那群哥们儿斗鸡遛狗的,儿媳寻思,让二爷跟着我爹的门生念书,虽说二爷身上有个官职,他到底不喜,而且不比正经科举有头脸,虽然比不上大哥哥文武双全一个零头儿,好歹不能给咱家丢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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