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抵住要亲过来的薛容礼,勉强笑笑,哄劝:“大爷,咱们回府去,我都随您行吗?酒楼里人多眼杂,污了大爷的名声就不好了。”
薛容礼眼尖的看到殷绮梅半垂眼帘匿藏的厌烦,登时心里蹿出一股邪火儿,大手恶狠狠的板着殷绮梅的脸颊:“你真是够高贵啊?你想不想爷不管,爷想你就得撅屁股让爷干!”
说着暴怒起身,两只手臂一扫。
“霹雳哐当——哗啦——”桌子上的羹菜包括酒壶全都被他挥了下去,摔的满地粉碎,鱼肉泥泞狼藉。
“啊不……”
接着把挣扎的殷绮梅拦腰抱上桌子,掀开金婆娑锻缎裙子,扯下里面的亵裤,看见那满园春色时,薛容礼喉结一紧,迅速扯开腰带,紫红粗长的阳茎弹跳出来,硬邦邦的抵在殷绮梅大腿根儿。
殷绮梅一点也不想做,所以下面儿干涩,薛容礼把手指硬是塞进殷绮梅红唇里搅合的殷绮梅皱眉“唔唔”两声,抽出来用润湿的手指捏搔美人阴蒂。
“啊啊啊……”受不住刺激,殷绮梅喊出声忙用绢子捂住嘴,夹着屁股,羞耻的白虎雌缝儿濡湿了。
薛容礼持续用手指用力揉按阴蒂,看着那颤栗的奶白粉腿臀间儿,小粉肉缝儿流出花液,呼吸粗重,舔了舔干燥的唇。
大手扯松了了殷绮梅抹胸裙上围和裹胸,两只硕大饱满的蜜桃圆球儿弹跳出来,薛容礼揉捏着,粗暴的挺腰狠狠插进阴户。
“嗯~啊~嗯嗯……”殷绮梅被干的小声发出暧昧甜腻的鼻音,酥麻麻的被男人架着两只腿,躺在酒楼的八仙桌上被男人驰骋,身子如波浪耸动,胸乳还被逆时针顺时针的各种揉抓,真个飘飘欲仙。
头上的珠钗摇曳碰撞发出清脆的金玉声,泥泞的花唇粘着白浊和透明润液粗长的肉棒把阴唇撑的微微透明。
殷绮梅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公共区域做爱,刺激和快感成倍递增,尤其看见门口守着的小厮婢女,人影晃动间,殷绮梅的下腹就会控制不住的收缩,心惊胆战。
薛容礼被殷绮梅小穴儿一波一波的收缩弄的全身燃了火一样热,被那阴道榨着挤压着,层层的肥厚壁肉滚烫丝滑,爽的他几次泄出一半儿,剩下的硬是忍着不泄,热汗顺着鼻梁滑到下巴,滴答,紧绷着下巴咬牙更粗重疾速的抽插撞击,看着贵艳少妇妖娆的脸蛋,汗湿的玉体,彤彤的丰唇,压下去如卧绵上,有种仿佛下凡的西王母被自己给捉住,强硬云雨的兴奋,边亲嘴儿边媾和,真个欲仙欲死。
正面干了一次薛容礼还不知足,又把殷绮梅压在桌上,揉着奶子,从后入圆臀。
两次得了趣儿才罢休。
此时殷绮梅鬓乱钗横,金凤也歪了,金项圈也掉了,衣裙不整,腰臀汗湿痉挛,男人根部囊袋滚烫的贴挤着她的屁股。
薛容礼“啪啪啪——”地打着她的臀部,咬着她的耳尖泄在里头,命令:“看看爷对你多好,子子孙孙都射在你的水臀儿里,你给爷夹着,不许流出一滴,否则,爷让你光着回府。”
说完,慢慢拔出来。
殷绮梅神智一半清明一半迷乱,咬唇,紧锁着小腹,臀肉收缩夹着腿缝,薛容礼弯腰红着鹰眼色情的看,果然那阴唇迅速收拢,恢复成原来小白虎红缝儿的样子,除了之前交合濡湿的体液外,这次射的精液真是一滴没漏。
薛容礼得意的把裙子放下来,把她抱在腿上揉弄两下,爱不释手:“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大爷,有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这样继续下去,只怕我要英年早逝了,您对其他姐妹也雨露均沾一下,行么?”殷绮梅这回褪了一层皮,再也不羞耻害怕了,男女间也就那点事儿,她这几日都领教了。只是平静的和薛容礼商量。
薛容礼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殷绮梅随他笑,从他怀里起身,径自去整理衣裳。
他笑够后,走过去一把拥住她,修长的手指拨弄殷绮梅的耳环:“小妮子,你出身民间,没听说有句俗语叫‘没有耕坏的田地,只有累死的牛么?’”
“……大爷多当心。”殷绮梅嘴角抽搐。
“哈哈哈哈,爷就是死在你身上也不错。”薛容礼逗弄他。
他嗤笑这小妞真是杞人忧天,但凡王公贵族都有保身调理的秘法汤药,他们薛家男丁需求天生高,子嗣也昌茂,而且长寿,他祖父年过八十还还有四个小姨娘呢。
两人说了几句,薛容礼就叫丫头进来,蜜儿和潆泓早从马车取下一套长袍一套衣裙。春露跟着进去伺候。
发现殷绮梅疲惫的靠在薛容礼胸口,香汗淋漓,脸上妆容都被汗晕开,妩媚妖冶。
待简单擦洗,薛容礼却不让丫头给殷绮梅换衣裳,只拍拍殷绮梅的臀儿:“这身回去见客极好。”
又咬着殷绮梅耳垂,诱人低沉的道:“回府之前,漏了一滴,裙子上都会很明显,你给我含到回府为止。”
殷绮梅暗暗咒骂薛容礼一百遍,哆嗦着:“是。”
薛容礼有事去兵部,派侍卫丫鬟小厮侍卫们送殷绮梅回了卫国公府,自己带着金斗儿骑马去理事。
殷绮梅靠在马车里,见薛容礼走了,忙叫春露蜜儿帮忙把头上的累赘摘下来。
刚刚她已经重新梳头盘了个乐游髻,结果又被戴上一对钗环金凤。
结果春露不敢摘,蜜儿和其他几个大丫鬟笑着劝她:“姨奶奶回去还得见客呢,不能摘。”
“什么客?大爷都走了,让我喘口气儿吧……”殷绮梅脸一垮,彻底不装了。
结果几个丫头脸红红的都偷笑。
春露见她总挪来挪去的,蜜儿也奇怪,殷绮梅咬唇:“给我拿条手绢儿,你们都去内帘外头。”
于是,殷绮梅蹲在马车里,额头都是汗,一点点的挤小腹按穴位,阴道里的精液慢慢流淌出来用帕子捂住接了,湿透了大半张缎帕。
擦了好几次,白浊才不流了,殷绮梅冷着脸把两条绢子全都丢出车窗外。
虽然不流了,但是射在体内深处的是出不来的,殷绮梅坐着总觉得下体里外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对春露说回去就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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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回紫东院,还没等殷绮梅歇口气儿,不仅仅除了绿婵、雁双之外的一二等大丫鬟都来迎接,连从未露面过的琥珀姨娘和粉璃姨娘也都在西侧室的外间儿候着她呢。
一帮人齐聚她的屋子。
“姨奶奶万福,可把您盼回来啦!您看看,谁来了?”银翘和菀莺儿都相当热络,热络的殷绮梅都觉得反常。
麝桂还是一脸贤惠谦顺的样子:“姨奶奶,这两位是大爷后院的两位姨娘,琥珀姨娘,粉璃姨娘。”
琥珀是姨娘里位份资历最高的,是薛容礼的上峰兼长辈赠妾,生的样貌端丽俊俏,长方圆钝的大眼睛特别有韵致,眼尾还有颗红泪痣,穿着紫粉蔷薇团花儿褙子雪缎儿裙儿,金珠碧玉钗环儿,脖子上戴着只金项圈,项圈坠着颗极精致漂亮的金锁,镶着一块儿藏蜂琥珀,那琥珀剔透清黄,里头是一只黑黄蜂,价值连城,一身行头可见原来受宠之高。她亲热的来挽殷绮梅的手臂:“梅姨奶奶身份比我高,但我厚着脸皮想要亲近些,斗胆叫一句好妹妹,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姐妹,连日你不得空,我也不方便来瞧你,好容易大爷去公差,没了臭男人碍眼,咱们也好给你热闹热闹!明儿大太太说给你摆一桌正经酒席,今个儿大家凑了五十碟果子,吃喝说笑,岂不自在?蜜儿,你说是不是?”
“琥珀姨娘您说的极是!”蜜儿笑的甜甜:“梅姨奶奶和您是一路性子的人,都不喜欢拘束。”
“那更好了,如此能更和睦了!”
麝桂眼睛闪了闪瞥一眼畏畏缩缩的粉璃姨娘,红月距离她最近,扶着她笑:“粉璃姨娘怎么还是这样抹不开脸儿,难道是姨奶奶太美了,粉璃姨娘也倾慕姨奶奶?”
粉璃姨娘羸弱楚楚,身形微颤,一袭淡淡水粉羽纱裙褂,勉强笑笑:“红月姑娘说笑了,姨奶奶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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