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便衣仍旧四处游走查看着,直等到一小时后才看到一满头大汗的农夫推着空荡荡的平板车从徐公馆后门跑了出去。
打扮成车夫的便衣掏出随身的本子,在上面写了几笔却被别人撞了一下,铅笔掉在了地上正被一锃亮皮鞋踩断,抬起头来却看到男人指了一个地名上了车。便衣无奈,只好拉着他跑去。
因为老胡叛变的缘故,那么作为他曾经的下线,涌星必然是最为危险的一个。然而坐以待毙不是他们的风格,很显然,徐敬棠即使担心,但和她在这方面的觉悟是一致的。
涌星坐在春风茶楼的雅间等他,手包随意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老胡还没有来,涌星有些紧张,不时地望向身边的手包一眼,不时又拿起茶盏喝上一口。一盏茶快要见底的时候,老胡终于来了。
很显然,他还不知道涌星来的目的。也或许,他有意与涌星重新联系上,以她为诱饵挖出背后神秘却重要的一号枢纽——“火山”。涌星一见他,立马紧张地站了起来。
老胡仍旧是从前的样子,就连神态还是那副看了让人心里踏实的模样,可涌星却已是背后起了一层薄汗。老胡似乎很不满她忽然启动了已经废弃的联络方式,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语气里有责难,“小陈同志,你怎么忽然这么鲁莽叫我前来?你可知道组织的纪律多有严明,很可能你一个轻举妄动,会牵动其他同志的安全啊。”
涌星也自责地低下头来,语气里满是慌乱,“老胡同志,我知道我这样不合纪律,但是......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最近沪市地下情报网惨遭破坏,据说是我们中出现了叛徒!”
涌星的双眸明亮,焦急地望着老胡。听到叛徒一事,老胡心里一紧,立马不着痕迹地审视了陈涌星一番,看出来她没有试探的意味之后,这才沉重地点了点头,“这个坏消息.....我已经听说了。幸亏......幸亏那天我公派出差,不然只怕咱们也见不着面了。”
涌星连忙点头,“是啊,如今我们已经跟组织失去联系了,所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来找您啊。”
“你们?”老胡敏锐地话音一转,“你现在在跟火山单线联系,你们还没有断?”
涌星目光有些闪躲,似乎并不想回答,这就算是一种变相的回答了,老胡从事情报多年自然不会再追问,他这才笑了起来,“陈同志,如今我跟组织还有些门路可以联系,不如有空你带火山一块过来,我来帮你们。”
涌星有些为难,“我与火山如今并不常见面,那人行踪不定,我们只是有个接头的地方,从前我们都靠那个站点联络。”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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