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眯着眼,皱眉道:“我痒。”
她咬了咬唇,从医药箱里拿出“好得快”不由分说照着伤口喷去,但听他痛得“嘶”了几声,她恨恨道:“叫你抓,叫你抓!”
邵承正想抽回胳膊,一抹冰凉却落在上头,动作一窒,抬眼看去,她已经哭得扭曲了脸。
宁橙发疯似地扔下“好得快”,推开他的手,一次,两次,三次,又挥舞着双拳不停地锤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一股力道将她猛地拽如怀里,她终于哭出了声。
“你就知道气我,你就知道气我!”
拳头落在他的背上,牙齿咬住他的肩头,邵承双臂有力的将她固定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这方净土。
邵承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哭累了,无力的伏在他身上,他的双手也放弃再去制造更多的伤口,转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动,按照熟悉的轨迹按压着最能让她放松的穴位,依旧无声的用他的方式诉说情意。
宁橙早已睁不开眼,凭着微弱的光线找到他的唇,喘息着胡乱啃着他的下唇,身体深深嵌在他的怀里不肯松动,将□传染给他,自己也迅速沉浸在熟悉的快感中。
她的手向下滑去,在触碰到炙热点的瞬间被他死死压住,他颤抖着浓重的喘息着:“橙橙。”
这声呼唤仿佛鼓励,她用力一握,只听他包含着喜悦并且极为绝望的吼声,她又吃力的挪动着身体,顺着亲吻的轨迹咬着他的喉结,直到他终于崩溃的将她拎高,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将她的舌尖咬破,将她口中呜咽的呻吟吞进腹中。
宁橙挣扎着,浮浮沉沉恍如被深蓝海水当头湮没的溺水者,身体被海水翻来覆去的撞击,痛苦却推不开,快乐却将要窒息,直到胸口传来一阵惊痛,他正发狠的咬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她也终于毫不示弱的伸出双手,在他脖子以及后背刻上新的痕迹。
当他们一同迎接灭顶的瞬间,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虚软而妥协的化作春泥,吞没他的**,同时也被他拉回人间,仿佛刚才不过是他们一起越过了奈何桥,他是她痛苦和快乐的制造者,而她也只是那唯一让他甘愿沦入地狱的禁锢。
幸福就是今天比昨天好03
风雨过后总见彩虹,当风平浪静后,他们都没有立刻睡着,而是像以往一样颇具默契的找到最舒适的姿势。她的脸对着窗户,侧身眯着眼,而他也轻车熟路的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来到胸前,握住一侧的饱满,呼吸拂过她的脖颈和发梢,一脚蛮横的横在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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