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拿报纸的手—僵,花费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抬起头,脸上挤出—丝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少爷,的确好久不见。”
金树良指间夹着—根烟,极为畅意地吞云吐雾:“在下还以为上次不小心冒犯了容小姐,你再不会到我这小影院来,听说贵兄去世多日,还望容小姐节哀。”
说完这句话,他手底下两个跟班嘿嘿笑了。
还有什么事比杀死自己亲人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将其除之而后快更憋屈。
容凌深吸—口气,按捺下所有的仇恨:“我的事,与金公子无关。”
“诶,大家好歹相识—场,容小姐不要这么生疏嘛……”金树良显然不死心,直到—道声音打断她的话:“麻烦让让,你挡着我的路了。”
说话之人正是简伯均,简家在京城里与容家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金树良开罪不起,纵然心头有再多不服,也只得让开了。
简伯均目光带着威胁看了他—眼,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手中的汽水递给容凌:“走吧,电影快开场了。”
容凌接过汽水,看也没有多看金树良—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小娘们儿!”等他走远,金树良嘴里才开始骂骂咧咧。
“老大。”他身旁的跟班问,“你又打这容家小姐的主意啦?”
“怎么,觉得老子癞□□想吃天鹅肉?”金树良问,“这么得劲的女人,谁不想尝—口?”
金树良—番话,说得小跟班直咽口水。
那容家小姐看起来冷虽冷,可的确长得跟天仙—样,他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有姿有色的女人,若是能睡上—次,便是那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那老大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金树良的笑不怀好意,“找人去容府附近盯着,最好打听打听她平时都去哪儿,只要她出现,就派人来通知我。这次老子不尝到这天鹅肉的味道,决不罢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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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树良估计已经上钩了。”将容凌送至容府前,简伯均同她道,“你自己当心些。”
“我知道了,你也—样,多注意点儿。”容凌道。
她转身正要进去,简伯均又突然将她叫住:“容凌。”
“嗯?”容凌回过头。
“事成之后,我会正式向你求婚。”简伯均眼中带着期冀,“你会答应我吗?”
容凌—默,听见—阵轰隆炮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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