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点困难。”
“是有一些挑战性。”我说,“另外,整个过程中可能带来的损失,也许是无法挽回的。”
大老板微微皱眉:“你是说经济损失吗?多少钱?”
我点点头:“嗯,大概在几十亿美元的级别。此外还伴有投票权的流失。”
我们一年的营收都不一定有这个数:取决于是“一”十亿,还是“九”十亿。
大老板想也没想:“可以接受。详细讲讲你的方案吧。”
我暗暗倒抽了一口凉气。即便是乔瑟琳也表露出了些许惊讶,我们几不可查地碰了碰视线。
我当即把平板打开,翻到恰当的页面,递过去。公司的各大股东股份掌握情况已被我做成了条形图,这份资料肯定远远不如内部统计的详实,但我还是费了点儿工夫,因为我没有权限拿到那种资料。
我拿不到,外人也拿不到。
大老板现在正注视着的不全面的状况,反而成了所有人掌握的那个基本面。
“您有百分之三十四的投票权;算上把投票权委托给集团主席的这两千四百多万股票,集团则掌握了百分之三十六点一的投票权。两边都超过了行使一票否决权的最低标准——”我低着眉,“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因为这一点,才一直不看好保留公司整体框架的尝试吗?”
他应了一声:“这是一部分原因。”
“好的,明白了。”我即刻接话,“尽管无法直接取得绝对控制权,好处是,对方也没有这个机会。我会建议我们将重点放在公司的相对控制权上,也就是确保集团方面没有办法获得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东的支持。”
“你的表述很有趣。”大老板眯了眯眼睛。
我笑了一下:“是的。我们争取到至少百分之五十一的投票权,这也是一种方案,但伴随着无法承受的风险。然而,只要让集团方面始终无法提出一些决定性的战略……”
大老板盯着平板略想了一阵:“这百分之五的没有命名的股份是指什么?”
“我在我们18年五月递交给SEC的实益人报告中看到,当时CTO持有约百分之五的股份,但去年的年报里没有披露相关的信息。我在想他是否刚好减持到大股东线以下了。”
“他现在有百分之……”大老板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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