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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恍然大悟,“对啊。”然后又反复,“叫他杀人,不是很妥……”

太子妃早就对他绝望了,“这是他邀功的机会,应该高兴。”

吴文宾兴奋等消息,等来了夏弥,断然变脸,“你来干什么?”

夏弥一句话不说,揪起吴文宾,五花大绑押到太子面前,太子惊得起身,拍着胸口,“你把他带来干什么?”

“只等您一句话,我送他去刑部。”

“这是为何?”

夏弥忽然头疼,解释,“这是对朝臣立威的好机会,陛下也会知道,自然对您满意。”

太子脑子迟钝,想不明白里面的因果关系,无措,“那,我听你的。”

吴文宾以僭越罪行关押刑部,天天在里面喊冤,狱卒不太愿意靠近他,竟然把他饿死了。

钟婉当时就是三个问号。

只见刑部尚书文静如对她挤挤眼,钟婉秒懂是这位功劳,回以一笑,有夏弥在,太子应该会安生一阵。

二郎回朝觐君,护送三郎牌位进皇室祠堂,淮安侯世子是坐囚车回来的,卢国公府不干了,俞相在京城靖王府跟他讨说法。

二郎拿出一封信,“这是三郎遗物,本应交与宫中,可我拆开了,和战事有关。”

淮安侯世子在三郎的信件中,夹了一句话,要刘昂写一封假意和谢百龄通敌的信,写得匆忙,墨迹未干,印在了三郎给刘昂的信纸上。

那封信作为勋贵清君侧的理由,在叩阙的时候由淮安侯给秦姝看了。

瞬间俞相无话可说,笔迹是淮安侯世子的,刘昂的回信在秦姝那里,证据确凿。

二郎:“既然您来了,就辛苦一趟,去陛下面前对质。”

秦姝看到了拓印的信,比印上去的字更明显的是三郎的笔迹,要求刘昂不虐杀俘虏。

俞相连污蔑三郎的机会都没有。

秦姝垂眸,把信纸压在桌面上,“卢国公开国元勋,俞家不应做出此事,但有此事,不好和众臣交代,卿不适合坐在原位上了。”

俞相已有预感,但他不甘心,好不容易坐上首相的位子,俞家只有他一人在朝政上说的上话,北方平定,没法再挣军功了。

秦姝点点头,撤了淮安侯的爵位。

俞相:“……”

撤爵当然要有理由,太细节的事情不用往外说,外面只要知道淮安侯府通敌就行了。

通敌叛国罪都只是撤爵,看看女皇多仁慈,多念旧情。

俞家有苦说不出。淮安侯府没了,俞邝带着一家人回卢国公府去住,裕丰郡夫人的诰命当然也没了,天天在院子里泼妇骂街,明里暗里说俞相贪图权位,不肯帮自家人,那是侄媳,俞相躲都躲不赢,有看不过去的人和她吵,裕丰郡夫人拿出她儿子是为了勋贵权益才做出这种事,不然哪来的证据绊倒谢百龄,让俞相做了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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