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闲暇之余,天天看卢国公府的热闹,俞相的状态大损,在冬日郡县官员考核里出了差错。钟婉顺手把俞相下管的吏部抢来。
吏部为六部之首,默认是首相才能沾惹的部门,她在秦姝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说她要功高盖主。
秦姝头都没抬,非常淡定,“你上不来。”
钟婉:“……”
她垮下脸,不高兴地看着她。
秦姝感觉到了自己太直白,找补安慰,“你可以努力。”
钟婉觉得自己被看轻了,恶狠狠地扑上去,“我肯定行!”
习不习武的区别,在这个时候差别一览无余,钟婉一觉睡到大天光,缺了早朝。
秦姝叫不醒她,出去替她写了假条,深刻诠释了‘我上面有人’的爽感,从朝会回来,穿着冕服坐在她床边,捏住她的鼻子,“中午了,起来。”
钟婉打开那只手,呼吸顺畅起来,又翻了身继续睡,秦姝看了眼她带回来的奏本,“钟婉,耽误国事要扣俸禄的。”
床上的瞌睡虫迷迷糊糊说:“用你的私房钱补。”
秦姝磨牙,“扣你零花了。”
钟婉抗议挥手:“那不行,我还要攒着给四娘做嫁妆。”
嘴里喊着要攒嫁妆,转头又倒下睡了,还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好吧,为了女儿的嫁妆,女皇亲自上阵,把钟婉的活干了。
前淮安侯俞邝找上太子的时候,东宫闭门不见,俞邝气急了在东宫门口骂,惹了太子妃,叫甲士拉他们出宫,削了入宫的通行证。
叫淮安侯家做眼线的事情,太子确实理亏,不知道怎么面对,默认太子妃的做法。
俞相上门东宫却不好拒绝,太子干笑着招待他。
两人打什么主意秦姝不想管,安雅在街上拦下了淮安侯世子,一打照面什么都不说,拎着马鞭就揍。
相随的文屏都惊呆了。
公主当街打人,御史台不能放过这个冲业绩的热点话题,每人一本不算过分吧,个别御史一人两本,凑一起就特别壮观。
秦姝装模作样训了安雅一顿,实质惩罚一样没得,钟婉更是维护孩子,说安雅和三郎兄妹情深,不辞辛苦去漠北祭拜,看到俞邝他儿子就睹物思人。
神他妈睹物思人,明摆着说俞家不是人。
俞邝全家现在是布衣白丁了,没有任何有地位的头衔,跟公主比不了,安雅交了罚款几金就过去了。
谢百龄在位时定下每年清查国库的传统,人走了茶没凉,到了年底照样要查,俞相在钟婉的强烈攻势和秦姝偏瘫下,失去了主管权。
本来也没规定非要首相来查,只不过谢百龄后来做到了首相,惯性思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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