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月摇摇头,“真要是那么大的案子,我们小小一方县衙哪能管得了?”
参事家的小姐点点头,白小姐磕着瓜子,插话说:“这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都是本家,你说特意只给他们递东西有什么道道吗?”
众人一时沉默,而后东猜西猜说什么的都有,阮舒月不再多言,目光飘向对面的郎元怿,两人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邓氏一族家世渊源,不涉党政自成一派,且又不任中央要职不掌边塞兵权,只唯黎朝皇族,奉律法办事,将证据递给他们是再好不过的。
喜儿和元怿没有在里面待的太久,等听罢她们想知道的事情,便借故双双告辞。阮舒月的宴席直到下晌结束,送别各位小姐夫人后,她自己却没有离开。
陆棠一已经在洪喜儿那里听到了事情结果,总督府接下了这个案子,也一直派人在查,那这事便好办了。
等阮舒月出来时,人已经喝的有些微醺,看到她们便问:“七娘呢?”
小两口对视一眼,洪喜儿没说话,陆棠一想了想指向楼上,“在她自己房间呢。”
冲二人点头示意,阮舒月转身就要上楼,只她脚下虚浮有些不稳,棠一见状想要扶着她却被人摆手拒绝。“没事,你们忙。”
楼下,洪喜儿和陆棠一就这么看着大小姐晃晃悠悠往三楼去。
陆棠一:“我就说吧,她对七娘有意思。”洪喜儿撇撇嘴,“我怎么看你还挺开心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两个人都未嫁的,怎么了嘛。”
“我问你。”洪掌柜一拽人胳膊,将陆棠一拉到自己近前,“你的好姐姐是什么身份,身上担着什么你不知道吗?她和你还不一样,舒月小姐以后……真要是怎么样得多难啊?而且最怕就是还没个结果。”她说的云里雾里,难得陆棠一还能听懂,“唉!其实我觉得,认识了舒月小姐之后,元怿是有改变的。她过去活的太拘束,现在还能轻松点。至于以后的事,就交给未来吧。就像我们都知道人固有一死,但我们不能为了惧怕死亡而选择不去好好生活吧?”
洪喜儿心里颠倒了遍这句话,道理是有点的,但怎么感觉不太对呢?“你这歪理怎么这么多?”
“啧!我这哪是歪理,我这是至理名言。咱们为未来筹划的同时,也要活好当下,不能怕未来可能遇见的痛苦伤害到自己,就选择当下直接痛苦,放弃努力的念头,美好的过程都不体验,直接将结果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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