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总是对她格外残酷,或者说,它如此的吝啬。
在白鸟真理子尚未准备好的时候,时间就推搡着让她仓促向前,让她长大成人、担负自己的生活,现在又再次让她站在生命的末端,使她陷落到无可改变的境地。
不,等一下,刚刚伏黑甚尔那家伙在说什么??
白鸟真理子不敢置信地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一个女生会有dk服啊?我难道是变态吗??”
伏黑甚尔瞥了她一眼。
“哦,”他敷衍地说道,“所以你没有。要我找你的‘惠君’要一身吗?”
白鸟真理子:“不,不用了。”
她停顿了一下,才意识到伏黑甚尔在说什么,“等一下,你要dk服干什么?给你自己穿吗??”
伏黑甚尔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喜欢这种风格吗?”
他单手搭在灰色的亚麻沙发上,字咬得暧昧不清,“高中生,嗯?”
“伏黑甚尔,你好好说话,”白鸟真理子忍无可忍地说道,“谁喜欢这种风格你不要瞎说八道!”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总感觉刚刚还觉得合身的衣服在意识到自己年龄之后就变得别扭了起来,“算了,我先去把衣服换了。”
“啊?”中岛敦有点意外的说道,“白鸟小姐要回去换掉吗可是白鸟小姐穿这个很好看啊?”
他有点惋惜地说道,“换掉了好可惜的。是吧,镜花?”
他身边的泉镜花点了点头。
“是的,”她小声地说道,“很好看。”
白鸟真理子:“敦?镜花?你们怎么在这里?”
她茫然的看向两人站着的位置,“你们什么时候来——太宰君?你怎么也在?”
太宰治满脸无辜的挥了挥手,顺便挪开了踩在中岛敦鞋子上的脚。
“啊——这个,我们来了有一会了,”他转移话题道,“今天是社长和产敷屋君约好的会见日子,我们就过来提前等候一下产敷屋君。”
“所以说,”回过神来的白鸟真理子反倒从恼羞成怒中跳了出来,冷静的阐述,“你们刚刚,在看热闹。”
对着开始左顾右盼的太宰治,以及明显开始心虚的中岛敦,她又加重了语气,“在看我的热闹。”
开始掉冷汗、紧张起来的中岛敦:“啊、这个,那个,我——”
他其实没有这个想法。是刚刚太宰先生踩住了他的脚,才没有来得及打招呼。
太宰治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说,”他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待会产敷屋先生就过来了欸。”
本来还想继续追问的白鸟真理子:“什么?产敷屋先生要到哪里?”
这个事情怎么又扯到了产敷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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