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居然有点好笑。
最后,白鸟真理子哭累了。
她就这样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顺便盖住了埋在双臂之间的那张脸。
宽大的白色睡裙套在她身上,袖子随着风微微晃动着,如同即将滑落的白色花瓣。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白鸟真理子的身体轻缓地起伏着,没说话,没有其他的动作,她大概确实是睡着了。
按照边上的电视仍旧开着、她居然还没什么反应来看,大概睡得还很熟。
窗外的月从乌云中抽身而出,将碎银般的光洒向万物,于是睡着的白鸟真理子也被笼上了一层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纱。
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困倦的飞鸟,长途旅行过后,用布满伤痕的翅膀将疲惫的自己掩盖了起来,就这样在巢穴中毫无防备的酣睡着。
随手用电视遥控器把电视关掉,伏黑甚尔站了起来,盯着白鸟真理子看了一会。
最后,他叹息般的呼了口气,绕过桌子,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将人送回了她自己的床上,伏黑甚尔又看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她眼尾还发着红,带着哭泣后的微肿,在白到病态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伏黑甚尔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相当平静、甚至带着点漠然的,伸手将她眼角剩余的那点眼泪擦掉了。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就这样转过身,向着门那一侧的客厅走去。
不有什么在注视着他。
伏黑甚尔偏了偏头,对上了一对冷静而清醒的猫眼。
团子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带着它滑稽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绿色眼镜,审视般的看着伏黑甚尔,倒像是在理智的评估着什么一样。
倒是像模像样的。一只猫而已。
伏黑甚尔弯下腰,难得有点良心地将蹲在门口的猫咪捞了起来,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在他伸手把猫拽进怀里的时候,团子明显僵硬了一下。
看着这只小家伙几乎要炸毛的样子,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
将团子随手丢到了它的猫窝,伏黑甚尔就自顾自地走到了沙发边上。
电视已经关了,客厅中一片安静,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顿了一会,伏黑甚尔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站起来把仍旧亮着的客厅灯关掉了。
在黑暗中站了一会,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床边,躺下了,顺手把被子拉了拉。
“睡了,”他自言自语道。
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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