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奈何他一直被关着,也没人告知他为何,所以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底。
阮栩眉目担忧,还想要再劝,陆舍却说:“行了,我看他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反倒是你,看看你的脸色,你刚出了池子,现在早就撑不住了吧?”
顺着陆舍的话看过去,易冷才注意到阮栩的脸色极其不好,苍白透着青色,他本就消瘦了许多,眉目透着疲惫感,想到他衣衫下尽是他咬过的伤口,易冷心头不由一阵心疼,道:“你快歇息吧,撑不住的话不要硬撑。”
阮栩摇头,努力对他展露笑颜,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知道阮栩肯定是硬撑着的人,易冷板着脸,教训他:“你不休息好,怎么……”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一旁的陆舍看不下去了,满脸的不耐烦,“你们两个都各自休息吧,事情你要是想要知道,等你彻底好了之后我再告诉你,现在我没兴趣跟你们折腾。”
陆舍的脸色不太好,他的耐心本就不多,易冷估摸着还是别惹他生气,他这人毒舌得很,保不准等下又暗讽他们什么。只好劝着阮栩去休息,阮栩望了易冷几眼,无奈地先回去了。
见阮栩走了,陆舍也要走,瞥了眼易冷:“我知道你想什么,到时候再说吧,急什么。”
易冷也只好按捺下心情,先专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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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易冷喝下最后一幅药时,苦得整张脸都要皱在一起,放下碗,陆舍点点头,说:“这就算完了。”
易冷松了一口气,陆舍给他开的这几服药实在苦得惨绝人寰,他喝了好些日子后,可总算不用再煎熬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颗蜜饯递到他唇边,易冷熟练地张嘴吞下,甜味瞬间充斥口腔,驱赶那股奇怪的苦味。阮栩收回手指,望着他,眉目全是温柔,他伸出舌头舔舔指腹上残留的蜜饯的糖迹,动作自然而无一丝邪念,易冷看得却是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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