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室,跟她见个面也是得偷偷摸摸的。再说了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很想操他,只是拿他出来举个例子,证明这些独立男人都是得有机缘才可以操到,这让她这样的独立女人时常被分数逼迫到悲怆的境地。
但现在,家里的那只大狗狗是只属于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只要一回去,就能看到他在那里;只要一勾勾手,他就会俯身,低下头来,听她的意思。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能被掌控的,纵然有了名器的加持,也没法完完全全跟那些男人们的雄性自尊心和社会大环境下两性身份相互抗衡。
因此,她对家里的那只大狗狗多了几分偏爱。
反正,她也没逼着他,是他自愿要这么跟着她的。那就跟着呗。(渣女言论)
回去之后依然下了下雨。她收了伞,又像昨天那样把大狗狗从铁笼子放了出来。今天他对机械小刀失去了兴趣,只专注在玩一个魔方。六阶魔方在他手里头转啊转啊,只剩下最后一面了。男人好像有一种胜负心,非要转完最后一面才肯罢休,不然就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儿。谁知道正到最后一个步骤,女孩忽然回来了,蹲在笼子前,看他。
他立刻抬头,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眼里就只剩下她了。
女孩把他放出来,摸摸他的头,说:“我今天给你带了好吃的。”
她是真的带了好吃的。因为她最近有个习惯,想要把人喂饱了,然后再肏。
投喂是她的肏前活动。其背后的心理动机,就跟“猪养肥了再宰”是一个道理。
她带的是楼下店里热腾腾的生煎包。薄皮,多汁,泛着热气,表面还撒着葱花和黑芝麻。她用筷子夹起一个,吹凉了,给狗狗喂一个,自己再吃一个。吃完了,再给狗狗喂一个,然后自己再吃一个。他们现在吃饭,都是这样你吃一口我吃一口,一人一狗,颇有一点相依为命的感觉。
所有的生煎包都吃完了,她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手。
“裤子脱了,转过去。”她命令。
男人依然很顺从,转过去,脱了裤子。
小树苗让他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掰开他臀肉,往里面瞧。
昨天操过之后的痕迹还留着,屁眼很红肿,一看就是被粗暴对待过。
她蹙眉:“不是让你自己上药了么?”
男人感觉到女孩的呼吸,就这么喷在自己被掰开的肛门上,羞耻得脸都红了。
“……嗯。”他低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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