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要好好搞,注意力也不在男人的身上。无非就是想借着啪一顿,可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拿它作为消遣和排解心情的方式。
这就跟自己平常刷刷剧打打游戏是一个意思。只不过,她身边正好有条狗,所以她选择了草男人。
在这种时候肏硬哥,其实无非是为了自己的生理发泄。
而男人也仿佛知道她的心思,只是顺从地挨肏,主人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从头到尾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大约搞了半小时,一顿搞完,小树苗粗暴地射在了里面。这一场搞下来,屋内依然很安静,男人连个声儿都没有出。屋内也就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对小树苗而言,确实也没什么别的情趣。
射完以后她用纸巾随手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打量一眼面前的男人。
他还保持着双手伏地的姿势,颤颤的,似乎是不敢动。两条膝盖微微弯曲着,腿根上都是掐出来的淤青。有浊液从屁股中间流淌下来。
小树苗淡淡说:“起来吧。”
得到了她的话,男人这才慢慢起来。小树苗从抽屉里随手翻出了一个药膏,丢给男人,让他自己上药。
她知道自己很粗暴,刚才连润滑也没有做,直接就开始肛,估计又是把人给搞出血来了。
点了根烟,一个人抽完,小树苗起身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临睡之前,她看到男人撅着屁股,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和,费劲地上药。
她抱着枕头继续睡下。
夜色渐深了,昏暗中,男人似乎也钻入了他的铁笼子里,用自己的方式替她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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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树苗一起床,就收到了祁月发过来的短信。
祁月的短信很长,洋洋洒洒好像有几百来字,看上去跟小作文一样。但小树苗一字没看,直接就把这条信息给删了。
既然结果都差不多,那么就没必要让自己有太多的心路历程。
依然是阴雨连绵的下雨天,街面灰蒙蒙的。她去了跟小唐合开的情趣用品店,冷姐这几天又把新货给甩了,正寂寞着,经常来她的店里寻一些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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