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无事可做,只得坐在那里又开始发呆。大概这副发呆的经典模样才让这群人想起了寒露是谁。
啊——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原来是寒露,没什么变化啊,不过真没认出来啊,依旧还是那嫩。”
寒露笑笑,抬眸,眼神在屋子里四处环顾,最后落在翟震身边那个男人的背影上。
那个背影是那么的像,宽肩窄腰的身体外套着是黑T和茶色裤子,古铜的肤色在彩光灯中显得黑了些。
寒露的心突突跳,像打翻了颜料板,各种颜色都混合在一起,她下意识觉得那个人肯定不是他,这世上怎么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除非是她在做梦。
她刚才喝酒吗?
好像是喝了,那就当是在做梦。
寒露端起酒杯,一步步走得小心翼翼。
她没敢看翟镇身边的人,到了吧台就直接眯眼抱怨,“翟震你这还不懂,为什么我会一直这么嫩?天生的。”
翟震啧啧感叹,“这变化太大,连着性格都变了,这还是一个人吗。”
说完他拿手肘捅了捅林周言,林周言没理会他。
寒露忍不住扭头去翟震身边的人,一眼就瞥见那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戒指说不上特殊,但偏偏就和她手上戴着的那个一样呢。
顿时她低头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苦,笑得红了眼眶,余光还是偷偷打量林周言。
林周言的眼神似乎是放在了手机屏幕上,到底是隔着远了,不知他是在干什么,直至翟震斜睨了眼屏幕,轻飘飘丢出一句又在和媳妇儿聊天,秀……
后面还有什么寒露没能接着听下去,整个五脏六腑被翟震的那句“媳妇”儿轰炸得开出一朵金花。
大概是寒露的表情太僵硬,就连准备敬酒的动作都僵住,但只是在一瞬间,寒露赶紧摆上笑脸,干了那满满的一杯酒,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觉得辣得狠,喉咙管火辣辣的疼。
一杯白酒下肚,没过多久就显出后劲儿来,脸红头晕。像是越头晕越清醒一样,胆子也趁着酒劲儿肥了起来。寒露开始直勾勾地盯着林周言看,他怎么能长得那么诱人,她怎么能那么喜欢。
很奇怪。
酒过三巡,菜足饭饱。陆陆续续的有人出门上洗手间去,寒露懒得动,红着一张大脸仍旧使劲儿盯着林周言看。
估摸着寒露那视线太过裸露,他终于抬起头来循着那道赤裸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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